「你還幫她,你不看看她如今都不要臉成什麼樣兒了!」
顧雲清躲在曹暨背後說:「阿娘,我哪裡是不要臉?別人有用的招數為我所用,有什麼不好?」
秦萱聽這個小王八蛋振振有詞,還有曹暨在場,也不好過分地罵她:「不管如何,做事情要懂得分寸,人要有脊樑。」
顧雲清摸了摸鼻子說:「知道了!」
不管秦萱願意不願意雲清使用這麼不上檯面的招數,她卻不能否認這個招數的好用。沒過兩日,顧家已經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所謂眾口鑠金,更何況是有明確的實證的事情?也不知顧家兩位郎君在外所犯下的罪行緣何會被挖了出來?
大理寺上門要提雙胞胎,被顧奎拒之門外,一時之間,又添跋扈之名。御史天天跪在朝堂里,那彈劾的奏章是如雪片一般飛入。
劉正基看著眼前的奏章,這不是他要的結果,秦家沒有付出任何代價,這麼確鑿的證據之下,不把顧家處理了都說不過去。
顧老太太那一日回來之後心內擔憂,竟然氣急攻心,躺倒在床上。
顧奎知道自己等不下去了,他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氣。
作者:謝謝大家的留言,嘿嘿!很高興啊!
第25章
寒食節過後, 雲清繼續上學, 大梁的國子監不及大唐的盛況的萬一,不過是一些權貴子弟在裡面讀書罷了。按照年紀和學習的水平, 分成了甲乙丙丁幾個班, 從十來歲到十七八歲一共百來個人。
顧雲清在乙班,她素日裡憊怠, 若說不行,也算不上, 反正在裡面混著,
按照秦老侯爺的意思是耗費時光,養養骨頭,黃嘉楠他爹也是這個想法,把多餘的精力消耗掉些, 免得整日走狗鬥雞的。他和顧雲清成了臨桌, 成了乙班裡在和不在一個樣學生。
當然還有一個趙四郎,趙四郎與這兩個連首打油詩都做不出來的貨不同, 他從小素有才名, 本來也該在甲班, 他是煩了那甲班的先生, 時不時地要做那些官樣文章, 給當今歌功頌德。所以一直賴在乙班,是顧雲清另一邊的鄰桌,這三個就霸占了課堂里最後的一排,先生只要他們上課不大聲喧譁, 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上頭先生在講解論語,聖人說話就是複雜,之乎者也,就不能說個人話嗎?讓人聽了上眼皮子和下眼皮子打架。黃嘉楠看見顧雲清手撐著腦袋,快撐不住了,過來往她身邊一坐下,將自己的手支起來給她,顧雲清放下了自己的爪子,腦袋靠著黃嘉楠的手睡了起來。
課間休息盧三郎和曹暨一起過來找顧雲清,聊聊賞春踏青之事,沒想到踏進他們的教室,見顧雲清頭靠在黃嘉楠的胳膊上,閉著眼睛睡覺,那黃嘉楠還輕聲噓了一下。
顧雲清既然是在課堂里睡著,自然是上課一條蟲,下課一條龍。
聽見嘈雜的聲音響起,立刻睜開了眼睛,剛剛揉了揉眼睛,有些奇怪,轉頭卻見黃嘉楠沒有坐在他自己的位子上,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還伸手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