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她嗎?怎麼可能不是她呢?
這這樣糾結著的齊子譽第二日便如同感受到了一遍刺激,睜大雙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屬下,「那女人又回來了?不僅如此,她那匹白馬上還駝了個男子?」
她到底想做什麼?
齊子譽急的再次在屋子裡踱步起來了。
他想去看看她,這樣的念頭忽如其來,卻被自己所有的屬下都攔住了,齊子譽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他們不能看著他一腳踏進陷阱裡頭。
最後雙方妥協,叫齊子譽手底下的能人給他做了個易容,他才終於看清楚了那牽著白馬的女人的珍視容貌,除了那一雙眼睛,渾身上下齊子譽憋了半天才終於憋出了個平凡,確實是平凡,平凡到齊子譽看完就忘的地步,這樣的女人跟那個妖嬈美麗的女帝根本就沒沾到一點邊,還有她駝進來的男人他始終都沒看到長相,聽手底下的人說,滿臉鬍鬚,膚色黝黑,跟葉重羽與衛離沒有一處想像,他根本就不敢認。
接下來的時間,齊子譽照舊躲在自己的屋子裡頭,那女人好像也帶著那男人在村子裡租了間房,像是等著什麼東西似的。
齊子譽心頭的疑惑越來越重,可卻始終都不敢與那女人接觸。
差不多過了有兩日,齊子譽照例又叫來了自己的屬下繼續仔仔細細地說清楚兩次看到那女人的情形和最近的情形,這樣的情況齊子譽的手底下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快要適應了,這幾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殿下過得太過緊繃,經常詢問他們那個女人的情況,然後就是將自己獨自一人關在屋內,想上一天,他們卻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見他們匯報了那兩次的情形,手底下的人便將自己看到地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那女人很注重清潔,每日都要沐浴。」
「對,不過很奇怪啊,她好像從來都不用那些胭脂水粉似的。而且我從來沒見過她駝進去的那個男人,不過聽村裡的大夫說過那男人好像受了傷,要一直養著,我想她可能是帶著自己的丈夫到村子裡來休養吧,不過那男人村子裡的人好像沒人見過,聽隔壁人家的人說他們昨天晚上還吵架了呢,男人說什麼千辛萬苦出來,耽誤時間,你什麼居心,女人說什麼反正他都不急,我才不在乎什麼的。男人就說要看論語,還念了句有朋自遠方來……」
「等等,你說什麼?」
「額,有朋自遠方來……」
齊子譽手底下的人還預備繼續說,齊子譽已經抬手阻止了他的話,轉身就往那女人租住的房間裡跑去。
一看見那坐在堂中央正在喝茶的平凡女人,他仔細地看了下她的眼睛,隨即苦笑道,「容姒,你害我猜的好苦,衍之呢?」
也是這個時候喝茶的女人才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張口便是齊子譽熟悉的聲音,「在裡頭養著呢,之前我可是從狼嘴裡將他奪了下來,這段日子一直用草藥養著,你要是再來晚一點,他可那雙腿可能就不能要了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