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等哪天他以私人的身份公布了這台手術,那FSSH的臉可丟大了。
打不過就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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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陳棋已經是ICPF的理事了,如果只給他一個普通委員,這未免就有點看不起人的意思了。
同時ICPF會長杜威教授也強烈表達不滿,難道我一個ICPF的理事只配當你們FSSH的委員?我們ICPF不要面子的?
於是折中,想出一個「候補理事」,這也是FSSH學會留了個心眼兒,進可攻,退可守。
如果陳棋的手術真的是成功的,沒有造假,那自然可以轉為正式理事。
如果手術是造假或者失敗的,那就取消這個「候補」資格,反正是臨時工,甩鍋也比較方便。
陳棋拿著聘書有點傻了,撓撓頭看向杜威教授和吳猛超教授:
「史蒂文森教授,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我非常榮幸,可是我已經是ICPF理事,這個這個,國際上有先例,一位醫生可以兼職兩個學會的嗎?」
這話一出,杜威教授很滿意陳棋的態度。
「陳,放心吧,兼職多個醫學會成員,這是允許的,我們只是民間組織,並不是國家組織,沒有那麼多限制。」
吳教授也笑了:「可以多個兼職,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呵呵。」
那陳棋就放心了,白撈到第二個理事,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可以狠狠打韋超、伍建林等人的臉了。
之前在國內受到的氣也有地方出了。
「好,既然ICPF學會沒意見,那我就正式申請加入FSSH學會。」
唰唰唰,陳棋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史蒂文森教授大喜,拿著合同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於是緊緊握住了陳棋的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明天就拜託你了,另外非常抱歉,你代表我們FSSH去演講最新術式,我們學會按慣例只能提供2萬美元的課件費,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棋這笑容就更真誠了,怎麼會介意?2萬美元去國內黑市換一下就是20萬人民幣,可以買多少套房子呀。
當天晚上,陳棋幾乎是一夜沒睡。
因為演講的限制只有10分鐘,時間一到會場會有提示鈴聲響起,沒講完也只能下場了,所以他必須精確控制好演講時間。
三種唇齶裂術式的演講,他已經在國內準備好了,也演練過多次了,心裡有底。
但臨時接到的手外科演講,他需要重新將論文精華摘錄出來,同時連錄相片段都要重新排序,哪些地方可播放,哪些地方直接快進,這都要掌握好。
吳教授半夜醒來,看到陳棋還扒在桌子上準備材料,心中也是微微點頭。
只有醫生才懂醫生,哪有什麼事情是隨隨便便能成功的,那都是在背後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和拼搏才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