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劉媽拿起一塊白布,不由分說的將顏清兒臉上的□□全部抹去,她的臉上才露出了原本清麗的面容。
劉媽捂住了自己的小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嫣晚啊,你以後還是不要描妝了。”
不然你劉媽媽的心臟有點受不住了。
顏清兒不解道:“為何?”
劉媽訕笑:“因為嫣晚你天生麗質,這些浮華的妝容會掩蓋了你的驚天美貌。”
顏清兒看著銅鏡里那個美艷的女子讚許的點了點頭。
甚有道理。
顏清兒還在抱著銅鏡臭美時,門外走進一個小廝到劉媽面前輕聲道:“劉媽,姜公子已經等急了。”
劉媽一拍腦門想起這茬事,她奪下顏清兒手中的銅鏡,拽著顏清兒的細胳膊就像是提溜著跟麵條似向門外走。
“這是去哪啊?”顏清兒看著這路線是去那日服侍禮喚的涼室:“是太子殿下來了嗎?”
劉媽急的滿頭是汗就差沒一腳將顏清兒踹到涼室里:“不是太子爺,我的姑奶奶,今日你要侍奉的那位勢力可比太子還要大!”
比太子勢力還要大?這天下比太子勢力還要大的人莫不是只有皇上了。
“是誰啊?”顏清兒站在涼室門口抖著手還不急不慢的問道。
劉媽心頭著急將她往前一推。
猝不及防的推力令顏清兒撞開了涼室的木門,巨大的聲響驚擾到屋內人,直到她瞧清了眼前人劉媽的聲音才緩緩的從後面傳來。
“姜太尉和顏將軍之子。”
顏清兒看清屋內兩個翩翩公子時便已經醍醐灌頂,當今朝上姜太尉和顏將軍二人,一人統領朝堂,一人實握兵權。若要將此二人放在一起那便是掌握了整個國家的命脈。
這般勢力可是區區的一個小太子可以比擬的,他不過是個連毛都沒扎齊的金絲雀,空有一身漂亮的殼子。
顏清兒面容抽搐,她恨啊,恨劉媽怎麼沒有早點開口,不然她怎麼敢如此措手不及的出現在顏墨面前。
顏墨聽見聲響後抬頭看了一眼顏清兒,不過寥寥一眼,隨後又低下頭端起酒盞自顧自的喝著酒。
顏清兒在顏墨面前終究還是心虛,即使她現在面目全非,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耷拉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