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吏一看著這樣的薛明糧,只覺著自家的學政官大人是不是補錄錯了人?
而薛明糧看著薛甲手裡捧著的衣服,還有門外圍觀的人,嗷的一聲,躲了回去,又招手把薛甲喊了過去,這才過了一會兒穿著不甚合身的秀才服出來,腦袋大,脖子粗,秀才服圓滾滾的裹在身上,那帽子有點小,堪堪把髮髻遮住,整個人一看,好喜氣的說!
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補錄的呢?自然沒有時間去修改帽服。
“少爺真是威武!”薛甲悶著良心,捂住鼻子說著,就看著薛明糧直接拿出來大把的銀票和錢袋子遞給了薛甲。
“替我好好謝謝諸位道喜!”薛明糧說完。
那邊的書吏就催促了起來,聽著學政官和眾多新晉秀才在等著自己一個人。薛明糧的心裡美的冒泡。
“那不能讓座師等著,咱們快走!”說著一甩秀才袍袖,就邁著八字出了房門,那明明是六親不認的步伐,硬生生的讓人看出來喜慶!
謝錦秀與胡學政是相談甚歡,當然也沒有什麼可以不愉快的,畢竟大多數都是胡學政在問,謝錦秀在答,作為有一個強大後盾的,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品德課,謝錦秀可是沒有低於95分,所以自然回答的都讓胡學政十分的滿意,還覺著謝錦秀有些方面更為透徹。
等一個圓滾滾的秀才公過來的時候,一看到那人,謝錦秀噗嗤一下憋不住就笑了出來。
這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怎麼?”胡學政有些詫異,“補錄的秀才可是謝秀才的同窗?”
“回座師,只能說緣分,之前我為案首,薛兄是為案截!”謝錦秀照實說著。
胡學政一聽,也是一愣:“豈不是說,我也是讓你們同榜案首案截?”
謝錦秀抿嘴笑著:“正是,座師!”
薛明糧因為沒有簪花,正過來胡學政這裡,然後行禮:“學生拜見座師!”
胡學政斂了笑容:“薛案截,咳咳,薛秀才,剛剛諸生已經簪過花,所以你只能給補下。”
薛明糧聽了案截就是臉上一愣,看著謝錦秀微笑的那個小臉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綠了。
“是,學生聽座師的!”
只是簪了花,轉過來臉...
“你,你!”薛明糧一臉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