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岩車子剛開進小農莊,就看到那輛眼熟的黑色車子。
當時白岩心就被扎了一下,那塊本來移開一點的石頭重新堵上了。
車子開進院中許久,他都不曾下車,直到喬悠走了過來。
白岩調整呼吸,試圖裝作若無其事,可在他開門的那一剎那,喬悠還是明顯感覺到他的異常。
想到樓上的顧博彥,喬悠覺得白岩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可她又能如何解釋。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趙絳和顧博彥有關係。
但事已至此,喬悠還是要硬著頭皮撐下下去。
她笑著招呼白岩幫她搬花,白岩打開車子前備箱,把小的花盆放進去。
至於比較大的花盆,喬悠讓計程車幫忙帶著。
等東西裝好,喬悠跟趙絳告別。
趙絳笑著說,“以後常來啊。我還有新培育的花呢。”
喬悠尷尬的笑笑,卻並沒有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短期之內怕是來不了。可是難道以後跟白岩在一起,她就必須跟趙絳切斷聯繫嗎?
這是不是有點太沒道理,趙絳是趙絳,顧博彥是顧博彥。即便有親戚,他們也是兩個人。
她因為擔心白岩多想,就遠離與顧博彥有關的所有人嗎?
那姜言言、裴佑銘呢?
她不可能因為白岩把好朋友都斷掉。
看樣子,這件事她需要好好跟白岩聊聊。
兩人開車離開,計程車跟在後面。
在兩輛車子前後出去的時候,二樓的顧博彥收回目光,看向之前喬悠擦拭過的油畫。
似乎是很久之前,顧念箏笑著跟他說,“博彥,我幫你畫了一副畫哦。”
就是這幅畫。
那時他非常詫異,原來他自認掩飾得很好,其實顧念箏都知道。
知道他內心還沒抹去的傷痛和扭曲。
她那麼了解他。可是她最後卻那樣走了。
腦海中又是染血的身體,顧博彥頭部一陣劇痛。
、、、
車廂內的白岩和喬悠出奇一致的都保持沉默。
最終還是喬悠打破沉默開口,“我之前並不知道絳姨跟顧博彥有親戚,也是今天在這裡看到顧博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