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本來就得難受,這男的不依不饒的,自己也不好當一個大男人面/脫/褲/子,只好表面了身份,說出自己是女兒身。
一開始兩男的還不信,待晚書解了髮帶,長發散下來才相信了,又想起剛剛緊緊抓著人家,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晚書這才進了茅房,踏踏實實的放了水,又將頭髮束了起來。
出來,只見那兩男子都躲得遠遠的。晚書等了會,看他們也沒想繼續抓住自己,就朝前走了。
過來,看到人群已經散了,燈籠攤主也在收拾著攤子,準備回家。
第19章 書院深深深幾許
“哎哎哎,怎麼回事?”晚書不明所以,急忙跑過來問道。
“你問這位公子。”攤主邊收拾邊往旁邊努努嘴。
晚書看過去,只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一副你又闖禍了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你沒走?”晚書張了張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問出這麼一句來。
“你想我走去哪兒?”方宴上前兩步,撥了撥晚書鬢邊剛被弄亂的髮絲。
晚書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站定才又看著他道:“謝謝你,我欠你的實在太多了,以後一定加倍償還。”
方宴愣了下,看了看自己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又看看晚書,然後慢慢放下了。
“加倍償還,怎麼償,怎麼還?”方宴氣息逼近,問道。
“一百兩夠嗎?”晚書看著靠近自己的方宴,慢慢開口。
“不夠,我要你以身相許。以後你的事我來扛,你的仇我來報。”
晚書怔住了,他怎麼知道自己要報仇?還有前幾天那麼在乎自己小產的人,忽然說要以身相許,這是個什麼鬼。
“怎麼了?傻了?”方宴看晚書呆若木雞,以為自己嚇到他了,趕緊將手搭上她肩頭,問道。
“沒,我該回去了。”晚書躲開那隻鹹豬手,說道。
如果沒有程實,如果沒有滿腔的仇恨,這個每次在自己需要時都會出現的人,無疑是個不錯的選擇,只不過現在她給不起。
若干年後,晚書每每想起今日這一幕,方宴的這一句話,都覺的像是像是一場夢。如果當初答應他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
“也好,天晚了,我送你。”方宴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跟了上去。
“那天對不起,我以為你進書院是有目的的。”方宴默默跟著晚書,道歉道。
“我去書院能有什麼目的,好好學習唄。”晚書頭也不回的應道。
確實是有目的,不過這目的不是針對書院,而是針對別人。晚書心想。
“那,你不生氣了?”方宴試探著問道,天知道這幾天看不到晚書,他心裡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