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晚也沒打算現身,只想遠遠的看一眼。可是這要不出現,這個笨蛋又不知該如何脫身。
“我不會生不值得生的氣,還有我說過欠你的會加倍償還,並不代表我能把自己賣了。”晚書沒回頭,重重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心疼你。”方宴幾乎是脫口而出。
晚書兩行清淚無聲的落了下來,她努力把頭仰高,回味著這一句感動。
心疼,好久沒人心疼自己了。
方宴把一切看在眼裡,默默的跟在身後沒在出聲。
這個女人和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一路無語,晚書回了醫館,看到還在等她的陳氏夫婦,趕緊過去打了個招呼。
“沒得事吧?”大嬸見到晚書,衝上前拉著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沒事了,謝謝大嬸關心。我先回去睡了。”晚書心事重重,說完就回房了。
大嬸想追上去再問個究竟,被陳大夫拉住了:“這孩子心思重,讓她靜一靜吧。”
晚書躺在床上,想像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如果沒有方宴,如果不曾遇到方宴,自己這會會怎樣。
顧名思義,他能保護自己,可是自己配得上他嗎?
晚書回想著方宴的一字一句,心裡有了些許的動搖。
接下來的日子,晚書跟著陳大夫學習一些簡單的藥理知識,還會分辨好多草藥。這在以前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現在居然學了這麼多本事。
方宴會隔三差五的來醫館看她,晚書依然對他不溫不火,她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面對他。
很快就到了八月二十九這日,晚書收到了陸寧和王臻的來信,說要約著一塊聚聚吧,上回考完試也沒好好高興高興。
這幾天,徐州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準備入學的學子,晚書也期待著入學的那天。
三人約在了城東的一家酒館,晚書和陳大夫說了聲就趕過去了。
“梁兄,別來無恙。”先到的王臻和陸寧,一見晚書就開始打招呼。
“兩位兄台一路辛苦了,快入座。”晚書趕緊還禮,應道。
三人點了些小菜,讓店家溫了壺酒,聊起了分開後的事。
大部分是王臻和陸寧在說,晚書在聽,畢竟晚書真沒什麼新鮮事可以分享。
晚書不敢貪杯,怕喝醉了誤事,可經不住二人勸,還是喝大了。
這回找來的不是方宴,而是大嬸,晚書迷迷糊糊就被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