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書院分甲乙兩班,也不知我們能不能分在一個班。”通州來的說道。
“無論怎樣,都在書院裡,也遠不到哪去,總能聚在一起的。”
“我聽我們鄉里一個前面的學子說,長亭書院有個少年夫子,那可是和厲害的角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待學生可是一點不含糊,只要錯了必要重罰。”
此話一出,另外七人無不驚訝,少年夫子,還精通琴棋書畫,這夫子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我可不要分到他班裡,年紀輕輕的能有多少學識,肯定是吹捧出來的,跟著他肯定學不好。”半晌,通州的學子出口道。
“是呀是呀,年輕人肯定教不了我們太多,還是要跟著老夫子才行。”另一位坐他旁邊的也附和道。
晚書倒是覺得怎樣都無所謂,年輕的還好溝通,像上回那個老夫子,真真是把自己嚇慘了。
一路馬不停蹄,約莫半個時辰就到了書院門口,晚書一行八人一塊走了進去。
和上回差不多,首先到楓亭院那上交官籍查驗登記,再到齋長那交齊十兩束脩,然後就可以領校服去告示牌那尋找自己所在的班級和舍號了。
晚書八人一路同行,就連到告示牌那也是一樣,等八人都領完校服才去的。
告示牌旁有學長在維持秩序和答疑新生的各項問題,這和現代的某些高校簡直一模一樣。
拿著身份證去登記入冊,然後交學費,領校服、找班級和宿舍,這簡直和自己上大學那會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些人都穿著古裝,整個書院只有男生,沒有女生。
“我不要和他住一起。”一位看似家裡有點錢的公子哥指著旁邊一位看起來寒酸的學子喊道。
“我也不要和別人住一間,我願意出雙倍的錢,一個人住一間。”另一學子也喊了起來。
“書院每年都要招收很多新生,舍號也是經過山長和各位夫子連日排出來的,誰要是不想執行,就請離開書院,長亭書院是給各位提供求學的,不是讓各位來享福遊玩的地方,若是有不同意者,隨時可以走,書院絕不強留。”一位學長高聲道。
這應該是每年都會出現的情況,說到離開書院,剛剛還嘰嘰哇哇議論不已的學子很快便消停了,默默的拎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和上次一樣,晚書擠不進去,就讓他們幫自己看了。
“梁兄,我們倆分在一個班,還分在了一個舍號。”玉思高興的擠出人群說道。
“真的?”晚書驚喜道,這有個認識的人多好,想不到和玉思這麼有緣分。
“嗯,我都看好了,走,我們先過去吧,反正等他們出來也要分開。”玉思也很高興的說著。
“嗯嗯,那我跟他們說一聲。”
“我們被分在哪個班?”去往舍號路上,晚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