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以為陳大夫是在考慮著該給自己用什麼藥,忍著痛一直沒敢出聲打擾,卻不知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死活放在心上。
良久,屋內一片靜寂,晚書感覺下/身好像有東西流了出來。
她驚慌的掀開被子,確認了一眼,確實是月事來了,可是這還沒到日子的啊,這比上月提前了六天。
陳大夫還在沉思中,忽然一陣風迎面而來,讓他一激靈清醒過來,驚愕的對上晚書同樣驚愕的臉。
下一秒,晚書趕緊將被子拉過重新蓋好,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紅了臉。
“怎麼了?”晚書速度快,陳大夫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可是晚書臉色變了,趕緊問道。
“沒怎麼,我看看我的腿還在不在?躺久了都沒感覺了。”晚書趕緊打馬虎眼,圓了過去。
“那就好,我去給你配藥。”陳大夫說著驚慌的走了。
“師父,我想師母了。”臨跨門檻時,晚書補了一句。
“嗯。”陳大夫心不在焉的應了句,繼續走了。
這會晚書覺得肚子疼都不是什麼大事了,如何解決月事才是頭等大事。
以前她就為這事考慮過了,還做了好多月事帶做過實驗,可是現在是不能讓方宴看到這麼丟臉的自己。
“閨女咧,快趁熱喝些。”所幸,進來的是大嬸,而不是方宴。
晚書害怕的朝大嬸身後瞅了瞅,害怕方宴跟著進來。
“方公子有事,被人叫走咧。”大嬸以為晚書想方宴,還幫著解釋道。
“師娘,我,我,我來月事了。”晚書吞吞吐吐的說完,一句話感覺說了一年。
“哈哈哈哈……”大嬸的笑聲瞬間響徹屋內屋外。
復看晚書一張羞的無地自容的臉,才趕緊捂住嘴,小聲笑著說道:“我去給你拿衣服咧。”
晚書羞澀的點點頭,接過大嬸遞過來的粥,用勺子慢吞吞的攪拌著。
很快,大嬸拿了套她自己的衣服,又拿了月事帶進來了。
晚書將一個颳得白白淨淨的空碗遞給了大嬸,又看著坐下來的她。
“好咧,我出去咧,你一人能搞定的啊?”大嬸不放心的問道。
眼看晚書點頭,把粥碗和藥碗重疊一起,這才端著托盤出去了。
晚書看沒人了,趕緊下床把門從裡面反鎖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回來,又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將床單和髒衣服裹著出去了。
門打開,“嘭”一聲撞在一道人牆上,雖然是肉,可還是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