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語,討伐之聲再次起伏,晚書現在已顧不得和他們爭辯了,只關心三人的選擇。
在這大千世界裡,眾口難調,她不在乎那些冷言惡語,只在乎她在乎的人是否也這樣想。
她瞪著眼睛掃視了一下各位的嘴角,心裡憤憤的想著,總有一日我讓你們全都為今日所說之話後悔。
她將眼睛轉回來,滿眼乞憐的看著三人,希望三人相信她。
果然蒼天不負苦心人,王臻大聲道:“梁晚書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清楚,不需要你們評頭論足。往後我們依然是朋友,也不勞你們操心我們會不會被她害。”
王臻說完,陸寧接著道:“不錯,梁晚書是什麼樣的人,關你們什麼事。”
晚書鼻子一酸,眼淚濕了眼眶,她將頭仰起,吸了吸鼻子,感激的看著三人,“謝謝你們。”
有人又添了句:“真是賤骨頭。”
“誰是賤骨頭啊?”門口一人高聲詢問道。
這熟悉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拱手行禮:“見過方夫子。”
只見方宴站在門口,一臉怒像看著眾人。
晚書又驚又喜,這兒已經夠亂了,他還來添什麼亂。
方宴擺擺手,走了進來說道:“今日忙了一上午是還不夠累嗎?不想吃飯、不想休息了?還在這鬧什麼鬧?”
眾人連忙搖頭,有幾人快速的扒著飯,恨不得一口吞完離開這兒。
方宴雖然是他們口中經常說到的話題人物,可是那也只限於背後詆毀,畢竟是夫子,長他們一輩,真正面對時,大家又不敢說什麼了。
眼看大家都不說話了,方宴才接著說道:“近日,本夫子和梁晚書因書院茅廁改良之事走的近了些,時常被人拿來說三道四,試問這是你們作為學生應該關心的事嗎?是你們作為學生的職責和操守嗎?”
三言兩語瞬間讓人啞口無言,就算再有不滿也沒人再敢說出個不字來,只默默的吃著飯。
方宴又道:“怎麼不說了,剛剛不是挺能耐的嗎?王浩,這書院就屬你能說,你說說我這夫子哪兒做錯了,我好好改改。”
王浩就是剛剛說得最起勁那個,這會憋紅著臉,啥也說不出來,聽到方宴喊了自己名字,弱弱的回道:“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