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樓的姑娘也圍了過來擋住了晚書的去路,聲聲哀求道:“姑娘,您就行行好,幫幫我們吧!”
晚書心裡樂開了花,可嘴上卻道:“花姐,您看,我呢,不是不想幫你,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這鉛只能是在太陽下面曬或者放水裡才能辨得出來,可是您又覺得有所損失,那我能怎麼辦?”
花娘看著桌上那些剛花了七十多兩銀子買回來的脂粉,心臟哈喇的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要是全拆開了,驗了有毒,誰也不用,又退不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忙又問道:“姑娘可還有其他法子?”
晚書賣了個關子,“法子我倒是有,而且保證花姐你不虧,就看你願不願意和我做這筆生意了?”
花娘一聽有其他辦法,一口應了下來。
晚書道:“您看,昨日你好好和我談完那不就解決了嘛,多大點事呀。這樣,我給你那些脂粉你覺得不錯是吧”,說到這,晚書看向其他姑娘,“還有你們也覺得不錯是吧,我把方子賣給你,往後你們自己配製,豈不是用著又安全又放心。”
花娘想了想,昨兒個好像是這麼說來著,可自己把她當騙子就打發出去了。
不過她記得當時這姑娘伸了一個手指頭,難道只用一百兩?
見花娘猶豫,晚書又道:“看看,你們的媽媽嘴上說著心疼你們,實則呢還是捨不得,說實話我要不是缺錢使,這方子我還捨不得賣呢。”
姑娘們一聽,那哪成啊,紛紛勸花娘答應,花娘本來也想著一百兩買個方子不虧,也想答應來著,可晚書先開了口,她便沒吱聲。
這會能說了,趕緊應道:“一百兩買這個方子……”
晚書打斷她的話,“多少?花姐您是說一百兩?”
花娘呆滯的點點頭,目光中帶著疑問,不是一百兩那是多少?
“花姐,這生意沒法談了,我去西街那邊的鳳凰閣問問。”
晚書撂下話邊走,花娘忙扯住她:“咱們再商量商量,我再給你加五十。”
晚書依然作勢要走。
“二百兩。”
“三百兩。”
“五,五百兩。”
晚書回頭,伸出一根手指道:“花姐,我要的是這個數,一千兩,一千兩聽懂了嗎?”
花娘一聽,一千兩太貴了,又開始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