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在涼亭坐了好一會,七月還沒來,不免有些擔憂。
她準備偷偷去看看方宴那兒的情況,這還沒靠近院子,便聽到七月嚷嚷著喊人,說什麼張舞衣暈倒了。
一時間,方府的丫鬟一溜煙的跑進了院子,還有人跑去請大夫了。
她正想再往前去看看,忽然手被人拉住了。
正想打人,卻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別出聲,跟我來。”
跟著方宴走,晚書只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和方宴之間為何要這般偷偷摸摸,搞得自己像個小三似的。
明明是她和方宴定情在先,怎麼就成了今日這般模樣。
唉,前世原身被小三,自己也被小三,那今日的所為到底是對是錯?
晚書正胡思亂想之際,方宴已經帶著她出了方府,找了個無人的地方站住了。
“晚書,你怎麼來了?你都知道了?”
晚書一時發愣,自己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個問題五月問過,七月也問過,怎麼方宴也這樣問?
茫然的點點頭,反問道:“小侯爺到底讓你做什麼,讓你這般失控?”
小侯爺?
這回輪到方宴懵了。
晚書見他這般模樣,以為事情很難辦,擔憂的問道:“這事是不是讓你很為難,沒事你跟我說,大不了咱們跟他拼了。”
方宴一臉黑線:“晚書,你在說什麼?小侯爺怎麼了?”
“不是小侯爺?那你幹嘛發這麼大火,還把方府搞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不是說她已經全知道了嗎?
方宴躊躇著要不要說,可是眼下這情況,不說好像不行,早晚晚書都會知道。
正想著如何開口,晚書又追問道:“昨日你打了小侯爺一掌,他沒找你麻煩?”
方宴一頭霧水,昨日翰林院有事,自己在宮裡待到日落時分才回來,還派了人回來傳話,讓五月好好協助晚書。
哪知回府後卻被告知晚書沒來,方宴正失落,張舞衣派丫鬟告知約他相談和離一事。
方宴只以為她想通了,卻不想儘是入了個鴻門宴。
張舞衣頻頻示好,方宴招架不住,喝了她的一杯酒,哪知酒中被下了□□。
也不知道她一個大家閨秀,哪裡學來的這些。
方宴的沉默讓晚書有些後怕,難道真如自己猜測的,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可是小侯爺那個草包能想出什麼餿主意,竟讓方宴這般。
莫非又是姜艷秋幫他出的主意,一想到是姜艷秋這個蛇蠍女人,晚書更慌了。
見方宴遲遲沒回應,又催道:“你倒是和我說呀?到底怎麼了?你別瞞著我好不好?你答應過我以後再也不瞞我任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