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知道瞞也瞞不了,認錯般的回道:“晚書,昨晚我和舞衣同房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晚書腦子“轟隆”一聲炸開了,他剛剛說什麼?他和張舞衣圓房了?
就在昨晚。
晚書只覺得腦子短路一般,怔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只聽到方宴繼續說著:“她在酒菜里下了藥,都怪我沒有防備,才會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晚書,你原諒我好不好?”
直到方宴搖晃自己的手,晚書才反應過來手還被他牽著。
一怒之下,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
這算什麼?和自己訴苦?
方宴好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末了還要得到自己這個受害人的認可和憐憫。
自己仿佛真的成了徹頭徹尾的第三者,破壞了他的家庭。
真是可笑。
晚書冷笑一聲,只覺得喉嚨里憋著一股氣,久久提不上來,又覺得頭昏腦漲,承受不了這個訊息。
方宴還在喋喋不休的解釋著,好幾次碰到晚書,都被晚書無情的推開了。
除了第一句話,後面的晚書都沒聽進去,她捂著胸口,流著淚問了句:“所以昨天在春風樓救我的人不是你?”
方宴聽完,擔憂的問道:“救你?晚書,你怎麼了?”
方宴的答案淺顯易見,昨日從小侯爺手下救走自己,又把自己送回客棧的人不是他。
所有替方宴各種擔憂的猜想全被打破。枉我如此擔憂你,想不到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局。
晚書悽苦的笑了笑,獨自走了。
方宴看著晚書這個樣子,又聽說昨日她遇險被救。
忙追著問道:“晚書,昨日怎麼了?是不是小侯爺做的?你跟我說呀。”
晚書狠狠道:“別跟著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方宴依然追了上來,把晚書環在懷裡。
晚書用盡全力想將他推開,可是方宴此刻卻重得如一塊石頭,半分推不開。
“對不起,對不起……”他嘴裡不停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晚書狠下心,猶如上次一樣,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方宴依舊不為所動。
晚書用力掙扎,哭訴道:“你放開我……”
“晚書,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你別這樣折磨自己好不好?”
晚書狠下心,說了一句無比難聽的話:“方宴,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全身上下都很髒,難道你還想再沾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