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著,腳也踏上了台階,只見易尋匆匆迎了出來。
著急道:“大人,你可回府了?”
晚書直接問道:“府里來了什麼人?”
“是方府的老夫人和少夫人來了。”
方宴的母親和張舞衣來了?
自己和方宴雖然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可和這位老夫人從沒打過照面,應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
至於張舞衣,曾經幫著姜艷秋害過自己,有過過節,莫非是來找茬的。
晚書腦子想了一圈,也沒想到這兩人到底來找自己幹什麼。
可是人都進去了,也不好趕走,只能進去迎客。
狀元府正廳里,方老夫人坐了上座,手裡捧著一個手爐,眼睛定定盯著門口,模樣很是著急。
張舞衣坐在她右手邊,目光也投向了門口。
晚書進去時,兩人聽到腳步聲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張舞衣年輕些,先起身後忙扶著自己婆母站起,然後向晚書微微福了一禮:“妾身見過梁大人。”
語氣恭敬謙卑,絲毫沒有當日幫著姜艷秋對付晚書時的那股子傲勁。
晚書看向她,見她面容有幾分憔悴,許是擔憂方宴所致。
“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晚書又向方老夫人作了一揖,“晚書見過老夫人。”
方老夫人忙回道:“不敢當,不敢當。”
一番寒暄之後,晚書又請她們坐回了原位,然後問道:“不知老夫人今日上門是否為方大人的事而來?”
晚書一開始以為兩人來找茬的,自然老夫人和自己無過節,沒什麼可說的。
那就有可能是張舞衣在姜艷秋的挑撥下來找麻煩的,只不知她怎麼說動了老夫人來給她撐腰。
直到剛剛看到兩人的態度和神色,她才恍然大悟,應該是為方宴而來。
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妻子,擔心是情理之中。
果然,晚書猜對了。
只聽老夫人道:“正是為宴兒而來。這離家也快三個月了,也不知他在外邊怎麼樣了?”
說著說著,語氣就哽咽起來。
晚書忙寬慰道:“老夫人放心,方大人如今沒事,皇上派他辦其他事去了,過段時日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