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無厘頭的話,他就歪過頭去睡著了。
在他睡著後五分鐘左右,有人來看望他。
那是一個很帥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考究的黑中帶些紫色的風衣和有些笨拙的翻皮皮鞋。他推門而入,只帶有一束百合。我能聞到那上面散發出花香和香料混合的濃鬱氣味,奇怪的是,這種氣味卻並不像平時一樣激起我的反感。更奇怪的是,這氣味好像將我蠱惑,我完全忘了招呼他,或者問一聲“你是誰”,這個男人身上似乎攜帶著催眠的因子,把我和許琳都輕微麻醉。
過了十幾秒許琳才好像從從夢中醒來,站起身,用一種很複雜的,好像受了驚嚇的口氣問:“你怎麼來了?”
他微笑,做個手勢,示意不要吵醒他。他的朋友並不多,原來單位上的朋友自他辭職後就很少聯繫,現在來往的大都是利益相關的生意人,所以自他生病後,其實來看望他的人非常有限。我更不知道,他竟有如此特別的朋友。
“醒醒,叫江叔叔。”許琳吩咐我。
“江叔叔。”我喊,他的眼光卻像著了魔般在我臉上定住,過了好半天才說:“這就是醒醒?”
我點點頭。被一個大人這樣看還是第一次,臉紅的絕症又犯了,無可拯救。
他放下手中的花,用兩隻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說:“我上一次見你,你還是一個小嬰兒。”
是嗎?那他一定是白然和爸爸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在哪裡見過他?
後續故事,敬請關注饒雪漫2007青chūn大戲《沙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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