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楠無比真摯的說,還露出了恰到好處的迷惑眼神。
「既然我們都選擇了徹底的開誠布公,那麼在我道歉後,能不能請您解釋一下,最近您頻頻越過界限干涉我的私事,並且對我大加指責又是怎麼回事?」
她以為這麼問會讓安茹公爵啞口無言,可是他卻露出了更加迷茫不解的神情,搞得陸楠都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但她想著前往那不勒斯幾天中那些超級不愉快的經歷,以及在此之前安茹公爵就不斷的橫加插手她的私生活,還動不動就嘲諷指責,決心今天一定要和他撕個清楚明白。
「該不會告訴我,您已經忘記了吧?在從那不勒斯回來的馬車上,看著我那種刺骨冰冷的眼神,還有不加掩飾輕蔑的表情,至今我還記憶猶新呢。一開始雖然您的確也對我沒多大敬意,可卻從來沒有這樣直白的表明過。考慮到好像我還是第一個享受您如此另眼相待的人,懷疑您又有什麼錯?據我所知,您可沒有對其他人這麼特殊過呢。」
安茹公爵在宮廷里的普遍評價無非就是傲慢以及冷漠,還真的沒聽誰說過他喜歡公開干涉哪個人的私生活,還動不動大肆批評,態度惡劣得叫人七竅生煙。由於他平時過得跟苦行憎一樣完全不和女人來往,陸楠當然會認為他是由此來打壓自己這個女性的君王。眾所周知,風流這個詞對男性幾乎是一種讚美,只有女人才會被人將男女關係作為弱點來刻意放大攻擊。雖然在現代有拉鏈門這種例子,可至少在現在的背景下,男人再怎麼亂搞都理所當然。
這還算是陸楠第一次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了心中的疑惑,她是真的不懂安茹公爵。要說他是出於嫉妒吧,陸楠還沒瞎,能分辨得出一個男人是不是對自己感興趣。她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安茹公爵是因為吃醋才這麼做。
聽陸楠這麼問,安茹公爵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種失態的表情出現在他身上還是第一次。他愕然的呆立了一陣,終於回過神後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顯得又是懊惱,又是悔恨,與此同時還很尷尬。
「我並不是……其實……我只想……」
難得看到他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時候,陸楠反而好奇起來,一臉期待的看向他。
「請告訴我啊,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