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州城的事情讓阿善有了陰影,其實她是不情願再領個陌生男人回來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阿善知道自己這次事情做得不夠聰明,思來想去她不太放心,敲了敲門又去找了那位鳶公子。
“鳶公子,您……是湘口鎮的人嗎?”進了房間,阿善看到那位鳶公子正站在窗邊,擺弄著她養的那些藥植。
他明明有張十分平凡的臉,但一身白衣卻穿出了飄逸清塵,莫名讓阿善有種熟悉感。
聽到阿善的問題,鳶很輕的‘嗯’了一聲,在得知他是湘口人後,阿善鬆了口氣,“那……您方便告訴我您住在湘口何處嗎?”
鳶抬了下眸,十分淡然道:“忘記了。”
說著他向著阿善走去,身高腿長的人幾步就到她的面前,強勢抓住阿善的手將她抵在牆上,鳶湊近她低聲道:“我只要記得你就好。”
阿善:“……”
她是越來越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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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男人回來的當天下午,阿善就拿著銀票去找了北吟,北吟在見到那些銀票時很是驚訝,他本不想要,但阿善一股腦還是都塞給他了。
“你就拿著吧,多一些錢,你就能早一些去找你的妹妹。”
雖然這些銀票並不足以讓北吟贖身,但北吟猶豫了下,還是接過對阿善道了聲謝。在問及那位鳶公子的事情時,他皺了皺眉道:“名字有中鳶?”
“據我所知,湘口鎮出手如此闊綽的富家公子中,並無鳶字之人。”
阿善心裡一慌,“難道他是騙子?”
“騙子不騙你錢倒是還倒搭給你不少,他圖什麼呢?”北吟笑了笑,雖然阿善如今這張臉十分普通,但他並無嘲笑的意思,相反還覺得阿善眼睛亮亮的十分可愛。
“不用擔心,聽你那麼說那情況倒像是真的,說不定那位公子只是很少出來活動,我去幫你查查就行。”
北吟沒忍住還是說了句:“身份什麼都不了解你就敢把人領回家,這性子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
北吟越說阿善越是心慌,漸漸地她心中生出一種猜測,從北吟那兒出來時她就要回後院,卻被一人攔住了。
攔住阿善的人也是這南風館的四大花魁之一,名為西金,他相貌雖不如北吟,但一張嘴能說會道媚眼勾人,最重要的他是名紅.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