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時:……
她其實一直都沒想過這點,女生在這個年紀的性/谷欠本就比男生淡地多。
照美冥:“請務必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倆是睡一張床嗎?”
雪時點頭,結婚了難道還分房睡,除了剛結婚的幾天涼介總喜歡纏著她放學回來後一旦發現鼬進入她一米的範圍圈就開始炸毛,晚上鬧著要在她房間打地鋪陪她。
我靠,這都忍得住。
一群亂糟糟中,砂隱公主拍板定論:“宇智波鼬,是個人才。”
人才宇智波鼬在十點半的時候準時來接人,她們的酒局其實還沒散,綱手看到他的樣子揮了揮手就讓他把人帶走了――那人眼裡明晃晃“十點半已經是極限了”的意思連她都讀得懂。
照美冥通過窗戶望出去,雪時很少喝酒何況還是幾種酒混著來的,不過幾杯的量現在已經是有些醉了,走了兩步路身形稍稍有點不穩,男人低頭跟她說話,雪時搖了搖頭似乎是說了一句不用,然後下一秒就被公主抱起。
照美冥把手裡這杯酒一口喝下,人都是偏心的,她們是站在雪時親友的立場上來看,自然覺得雪時在這場感情中是受了委屈的。更何況女人這種生物一旦偏心起來,那心可以偏到十萬八千里遠,一點道理都不講。她原還在擔心那個小丫頭未免太縱容他了,但現在看來誰把誰吃得死死的還不好說呢。
不過……她也好想結婚啊。
鼬把雪時一路抱回了家。
“先去洗個澡。”
喝了酒的雪時極其的乖,坐在床上軟聲應好。
他把她落在臉畔的碎發別到耳後,俯身在額間落下很輕的一個吻。
他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坐在燈下看資料,忍者聯盟制度建設初期還在探索改進中各種事情總是格外瑣碎煩人。
聽到門扣打開,他抬眼望去不由得一怔――她錯穿成他的浴袍了。
對她來說太大了。
他開始後悔起為什麼自己當初買了黑色的,稱得她格外白皙,帶著一種容易勾起人性/中隱藏暴虐因子的脆弱感。
鼬深吸了一口氣,把她有些松垮的衣服往中間拉好,遞過玻璃杯,“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