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面上因不太放的開更顯殷~紅,隨即只見她深吸口氣, 交錯摟在男人脖子上的藕臂輕輕往下壓。
蘇會只覺滿懷馨香, 心生搖曳,卻耐著未動。
少女微揚起臉,令他更貼近她頸子,如貓兒般嗓音又細又軟, 仿佛撓進他心裡:「檀郎, 你聞聞我香不香?」
若換做旁的男人聽到這話, 定如惡狼般直撲上去,把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可蘇會卻不同, 他從小~便自制力驚人, 無論什麼時候都分的清楚, 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
遂,哪怕丁若溪自覺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可依舊只惹的對方只是看她的眸色更深一些,呼吸促急幾分。接著, 張嘴輕~咬了下她耳~垂,竟真的低頭嗅了嗅她頸子。
溫熱的吐息一陣陣噴灑在丁若溪的頸子,胸口上, 如一張無形的巨網,險些將她溺斃, 只聽他啞聲道:「還不夠。」
丁若溪臉更燥紅了,承受不住似將頭扭過去,張著嘴輕輕的細氣,但也只是須臾,便將頭扭了過來,她握著蘇會的手,順著下頜往下,「那長兄再看看我白不白?」
掌心下的肌膚軟糯如雲,更白的賽雪,仿佛稍一用力便能掐出~水來,蘇會眸子緊絞在上面,喉頭滑動幾下。
丁若溪見他遲遲不動,忍著心悸剛要再接再厲,男人忽然低頭。
丁若溪霎時疼得輕呼一聲,伸出手想要推開他,下一瞬就被男人攔腰抱起朝床榻大步走去。
丁若溪沒經歷過這種事,被咬的手腳發軟,頭也跟著暈乎乎的,等被放開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躺在榻上了,男人饜足的抬頭,卻並未吻她的唇,而是轉而吻~向別處,並騰出一隻手摁滅燭火。
從始至終不慌不忙,尤其是臉上那雙眸子,除卻起初的意亂情迷外異常鎮定,仿佛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應付她的要求履行公事。
而親吻嘴唇,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
很明顯,她並不是他的情人,他不屑,也不願這麼做。
這令丁若溪羞囧的更厲害了,她簡直不敢看他眼睛,甚至開始慶幸,幸虧燭火已經被他滅了,恰好遮住了她的尷尬和難堪,她雙手不自覺抓緊身上被褥,揚起了頭將自己送上去些。
與此同時,一聲隱含怨恨的喚聲忽然從院中傳來:「三娘,你還好吧?」
丁若溪聽出是彭安的聲音,當即一驚,忙要推開懸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放在枕邊,男人低頭吮她紅若滴血的耳~垂,冷冷的道:「把他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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