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前廳會客嗎?怎會出現在這?
蘇會似是喝了很多酒,渾身的酒氣,聞眼長臂一撈,將她抱在懷裡,頭抵著她胸口,「嗯。」丁
若溪見他醉的不輕,忙推開他起身要下榻倒水,男人察覺到她要離開,如一頭危險的獵豹緊緊攥著她的腰,胡亂抬頭吻他,嗓音低不可聞:「昭昭,不許走。」
第50章
丁若溪被堵著嘴, 未說完的話頓時變得咿咿呀呀。
這無疑化為了某種催化劑,令男人吻的更深,動作也越來越急切, 攥著她腰的大掌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沒一會兒, 丁若溪便被他撩~撥的勃勃情動(審核的看好了, 我什麼都沒寫),她心裡還存著事,忙趁著男人吻她頸子時撇開臉,雙手抵著他滾燙的胸膛, 喘息低叫:「先等等。」
男人頓時不動了, 用臉上那雙迷離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燭光映照下,濃而長的眼睫看起來濕漉漉的, 皺著眉不解的模樣, 仿佛一頭無家可歸的可憐小狗。
丁若溪忙拉著被他扯的亂七八糟的衣裙從床榻上坐起來, 沖他比兩個手指:「這是幾?」
男人的目光順著她手指看, 臉上不解的神色更甚。
「這個呢?」
男人依舊沒反應如同木偶。
丁若溪扶額,低喃道:「看來是真的喝醉了。」如若不然,不可能連一和二都分不出來。
「昭昭,我沒醉。」男人似終於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皺著眉固執的反駁。
丁若溪頓時被他的傻模樣逗樂了, 只因他們在床榻上哪怕鬧的再瘋狂,私底下他對她始終都是神色淡淡的,她也適應了他對她的這種「疏離感」, 而今日~他忽然在她面前呈現出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模樣,而這模樣還這麼「聽話」乖巧, 這怎能令她不詫異,不感到好笑?
丁若溪心房柔弱的一塌糊塗,笑著指了指房門:「你剛才怎麼過來的?有沒有被人看到?」
「走路過來的。」
丁若溪當即驚的臉色一白,她甚至不敢往下想他剛才喝酒後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過來的:「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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