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意力被伏震舞棍所吸引時,只有羅氏默默地抹了抹眼角的眼淚,暗暗地轉了身入了庖房。
讓兩個兒子的身上,羅氏看到了已故丈夫的影子,心下五味雜陳。
哪怕是過去了二十一年,她還是不信勤勉盡責,憂國恤民的丈夫會做出通敵的事情。
可不信,又能如何?
想到這裡,捂著眼無聲地啜泣。
虞瀅算了算,給伏危正骨差不多有兩個月了,也是可以拆竹條了。
上午采了藥回來後,虞瀅讓大嫂幫忙燒一些熱水送進屋中,隨後洗了手後便入了屋中。
虞瀅拿了桌上的干布巾擦拭手上的水漬,與伏危說:「正骨也差不多兩個月了,竹條可以拆了。」
飲著茶水的伏危聞言,眉眼微微一動,放下碗後,低頭看向那雙殘了幾個月的腿,幽幽的道:「真的會好嗎?」
虞瀅知道他現在看起來很堅強,可心底還是忐忑的。
虞瀅聲音溫和:「有我在,還怕好不了?」
伏危聞言,原本略微黯淡的眸色忽然有了淺淺笑意,抬頭看向她:「那我便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虞瀅一笑:「莫要太看得起我。」
伏危捲起了褲腿,把綁著竹條的雙腿露了出來。
虞瀅檢查了一遍後,然後才把布條拆開,當所有的竹條都拆下後,雙腿略顯腫脹,顯得有些丑。
伏危看了眼雙腿,眉頭緊皺了起來,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虞瀅。
見她臉上並未露出厭惡之色,心下才暗暗呼了一口氣。
這裡沒有任何的儀器,虞瀅只能憑著經驗和感覺來再三仔細地檢查骨頭是否長好了。
檢查前,虞瀅心想她幾乎天天都盯著伏危,若是骨頭這都沒長好,祖父的招牌就該砸在她手裡了。
虞瀅屏息斂氣,仔細地在伏危雙腿的斷骨處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確定恢復良好的時候,才呼了一口氣。
「我以為,你會比我還鎮定。」看到她這般緊張,伏危忽然就輕鬆了起來。
虞瀅抬眼輕輕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什麼神醫,自然不是治誰誰都能好的,而且我嘴上雖說著自信滿滿的話,可心裡也不比你輕鬆。」
確定伏危的腿骨長好了,不再擔心影響到他的情緒,虞瀅也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
「那……現在可以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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