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裡的稻穀可以收了,就是藥材也要去瞧一瞧。
糧食重要,藥材僅次之。
去年藥材長勢很好,雖然只種一年,藥效低,可等到藥材短缺的時候,這些也是搶手貨。
虞瀅去看了糧食的稻穀和藥田之後,又去了一趟山坡上的藥田。
坡地有十幾畝的藥田,虞瀅自然是出錢請人打理,而也給了工錢讓何叔何嬸來做管事。
何嬸與虞瀅上山坡察看藥田,藥田裡邊有幾人在打理,見著虞瀅都紛紛停下來喚一聲余娘子,比她上回來時還要恭敬,讓她不僅納悶,問了身邊的何嬸。
何嬸感嘆道:「咱們家多虧了你們家,今年的賦稅才不成問題,不說咱們家,便是村子裡頭一些人都好過了許多,也不至於因為賦稅尋死覓活的。」
虞瀅聞言,不禁問:「菽豆不是還沒有收成嗎?」
何嬸笑道:「便是沒有收成,但這不是你家地多,先前村民給你們家開墾賺了些工錢麼。」
「後來衙門又專門差人來教我們辨認一些草藥,採得草藥後依著衙門的定價賣給醫館,家家戶戶都存了些銀錢,賦稅可不就有了著落,就是這交完賦稅,這日子怕就難過了,更別說到年後還要再交一會賦稅。」
說到最後,何嬸懨懨地嘆了一口氣。
苛政猛於虎。
虞瀅在心底也無奈地暗嘆了一口氣。
看過藥田後,虞瀅便回了茅草屋。
雖然舉家都搬到了玉縣,但一些物件還是留在了村里,例如伏危之前用過的拐杖。
何嬸送虞瀅時,見她拿了拐杖,疑惑道:「你家二郎不是有那把帶輪子的椅子了麼,怎還要這拐杖?」
虞瀅淺笑:「二郎的腿已經慢慢恢復了,現在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何嬸聽到這話,愣了半會後才反應過來,又驚又喜:「真的能站起來了!?」
虞瀅點了頭:「再過一兩個月應該就能走了。」
畢竟伏危也不能突然好起來,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何嬸一撫掌,語聲激動:「六娘,你的醫術可真了不得!」
去年伏危被自家男人和兒子抬回來的時候,什麼情況她是最清楚的,就是大夫瞧了,都非常確定筋骨被打斷了,會終身殘疾。
可現在都能站起來了,可見六娘的醫術有多麼了得!
虞瀅笑道:「是二郎意志堅定,我才能治好他,若是他意志消沉,我也治不好。」
聞言,何嬸也不得不佩服道:「你家二郎確實與常人不同,常人落得他那樣,也不知要消沉多久,可他短短半年便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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