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有人送信來給虞瀅,信上署名雲字,一瞧虞瀅就知道是誰人送的信。
是牧雲寨的寨主。
本來說好每個月看診一次的,但一月和二月牧雲寨主都不得空閒,直到三月,又輪到虞瀅被困在郡治,所以已經三個月沒有複診了。
她一回來,信就到了,看來這玉縣也是有牧雲寨的眼線。
信上約了明日看診。
晚間伏危從衙門回來,虞瀅把信給他看了眼,伏危騰出一個上午的時間與她一同去。
翌日,虞瀅如時赴約。
牧雲寨主看到虞瀅身旁的伏危時,挑眉:「都大半年了,伏郎君現在還是不放心餘大夫來給我看診?」
伏危笑了笑:「非也,只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找牧雲寨主,就一同來了。」
牧雲寨主點了頭:「那看完診再說。」
虞瀅給牧雲寨主看診,把脈和檢查心跳,再詢問頭疼眩暈的頻率。
一切都朝著良好的狀態發展。
一旁的老大夫道:「這幾個月我都在旁叮囑寨主用藥和膳食,就寢時辰,不敢有任何疏忽。」
「現在情況良好,先前的藥方也要換一下了,一會我再重新寫一個方子。」
話到最後,叮囑:「無論什麼病,半途而廢只會前功盡廢,只有持之以恆,方能長遠。」
牧雲寨主聞言,忽然一笑,偏頭看向她:「認識余大夫大半年,所言道理和想法真的越發讓我驚嘆了。」
虞瀅笑了笑,沒應聲。
在現代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多了去了,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多,他們心中的道理和思想都比她懂得更多。
只能說,愚鈍的人不是天生愚鈍,不過是時代局限性罷了。
看完診後,虞瀅與老大夫出去寫方子了,屋中只余伏危與牧雲寨主議事。
沐浴寨主理了理衣袍,看向伏危:「伏郎君因何事尋我?」
伏危開了口:「我想托寨主幫忙尋一個人。」
「何人?」
「四年前曾在豫章周家二郎,也就是現在玉縣知縣麾下任過校尉一職的人。」
聽到是周家的事,牧雲寨主眉梢微微一挑:「尋他做甚?」
「四年前大人在軍中任職之時,被人誣陷挪用軍餉,故而被周家宗主發放到玉縣為知縣,但此次回豫章,大人冤屈得以洗清,但卻少了一個證人指證元兇。」
牧雲寨主輕點了點桌面,沉思片刻:「要幫你也不是不可,但這事你須得仔細與我說說前因後果,包括這元兇……」一頓,話鋒一轉:「還是說你覺得這事是周家秘幸,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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