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最長的,是跟在她身邊學了兩年醫術的侄子,不過十一歲的年紀,這個年紀又能懂得多少?
其餘的不過只學寥寥數月,如何能與他的弟子,郭先生的弟子相提並論?
且不說醫塾中他們二人的弟子都不止十人,就說這些學子裡頭,家中就有做軍醫的,或是家中世代為醫的。
這前十榜無意外,皆由他們這些人所占據,哪怕弟子天賦驚人,也不可能考入前十。
可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便一試吧。
如他與郭先生所言,要真有一人入前十榜,他便服她。
台上虞瀅言畢,便讓其餘三位先生上來說句話。
開學典禮,被虞瀅玩得明明白白的。
典禮畢,眾人散去。
今日歸家,收拾行李的同時也與家中說清楚,明日一早來學院報到。
幾個弟子往虞瀅這邊尋了過來。
虞瀅與他們道:「今晚休息好,明日再入學,你們縱使有些底子在,也不可掉以輕心,可省得?」
包括伏安在內,紛紛應是。
一同歸家,回到家中,伏安便隨著幾人去學習了。
晚間用了飯,洗了澡後,伏安又出了外院。
天色漸深,遲遲未見他回來睡覺,溫杏無法,只得讓虞瀅陪同去把他喊回來。
妯娌二人未走近倒座房,便見陳明閬的屋子點著油燈,從窗戶看進去,便見入學的幾人和好些個好學的人都擠在一個屋子裡頭交頭接耳,或是蹭油燈看書。
溫杏低聲道:「都這麼晚了還在學習呢。」
虞瀅看了眼屋中的氛圍:「今日入學那麼多人來競爭,能入學的人自是緊張,生怕這來之不易的入學機會沒了。而沒能入學的,為了日後考試還能入學,自是拼了命學習。」
溫杏目光落在兒子的身上:「自我從採石場出來後,安兒就沒讓我為他操心過。」
虞瀅想起一開始認識伏安的時候,他就好似一個小刺蝟,渾身都是刺,用那一身刺來保護自己和祖母妹妹,八歲的年紀,擔起整個家,他的責任感是許多已經成家立室的男人也比不了的。
似乎有人看到了妯娌二人,有人提醒,伏安便跑了出來。
虞瀅走到門外,道:「別溫習得太晚了,省得明日沒精神學習。」
囑咐後,便與大嫂伏安回了里院。
入了院中後,伏安才問:「小嬸,萬一在三個月後,我們都考不進前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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