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瀅把婆母送出書房後,闔上房門後轉身望向伏危:「在彭城與武陵對壘,你方才說好在贏了,但肯定沒你說的那麼輕易。」
伏危也沒瞞她,與她說了在彭城的比試,還有在出城時遇上的埋伏。
虞瀅皺著眉頭:「武陵公然挑釁,周宗主可有說怎麼處理?」
伏危收拾著桌上的文書,道:「說是會給我一個交代。」
虞瀅無奈:「不要輕拿輕放的才好。」
伏危:「那倒不會。」
把文書歸至好,轉而看向她,又說:「牧雲寨的人是周宗主的心腹,是不可能偏幫我的。此番五當家一同去了彭城,武陵人的所作所為,還有彭城王對武陵的厭惡,都會由他與李將軍兩人述奏到周宗主這處。」
「而趁此機會,周宗主必會問責武陵,再擺脫了武陵。」
虞瀅聞言,寬心了些。
與武陵結盟一事,不是周宗主有意為之便好。
伏危:「另外,周宗主會設下慶功宴,邀了我們家一家,得準備一二。」
慶功宴也在虞瀅的預料中,並無稀奇,點頭應了好,只是煩心的事是旁的。
伏危見她眉心依舊微蹙,便牽起了她的手,無奈道:「這便是我不想一回來便與你說這些事的原因,你現在的正事難道不是應是慰夫?」
虞瀅聽到慰夫二字,愣了一下,望著伏危:「是我想的哪個意思?」
伏危在她的手心微微撓了撓,略偏頭一笑:「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
她這個夫君在這個時候,就特別有些斯文敗類的味道。
但這樣的反差,還怪讓人心動的。
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時候,似有別樣的迷人魅力。
伏危從彭城回來後,聲名大噪,巴結的人絡繹不絕。
許是見送禮伏危不收,便從其他地方來攀附。
來虞瀅醫館的達官貴人比往常要多得更多了。
很多權貴之人打心眼瞧不起女大夫的。他們怕死又惜命,不相信女大夫的本事,即便是小病小痛也不會到虞瀅的醫館看診。
先前雖說醫館背靠周宗主這棵大樹,可沒有太多相關的利益,伏危那時還是周家二郎底下的一個小幕僚。且周家二郎被流放窮鄉僻壤數年,就算是被召回來了,卻也不足以讓那些人出面拉攏。
但現在不一樣了。
周毅不僅以最少的傷亡拿下了整個嶺南,還拿下了南康,桂陽,零陵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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