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那話說的沒錯,長姐一向聰慧,豈會輕易著了道?
而這銀紅,素日在府中卻還不顯,如今來了平陽侯府,主子纏綿病榻,她卻一身精緻打扮,不是背主又是什麼?
長寧郡主聽了魏思武的吩咐,也沒有說什麼,五年光陰,銀紅早就將長寧郡主心中的主僕之情消磨殆盡。
魏思武帶著長寧郡主離開了平陽侯府,魏家的馬車被一眾兵將拱衛,端的是氣勢盛大,令人側目。
平陽侯世子拿著一根糖葫蘆與馬車擦肩而過,看到自家副門,臉上才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長寧說,自己幼時和弟弟出門最饞的就是這糖葫蘆,可惜一直迫於身份,未曾嘗過,只盼著這糖葫蘆能讓她一展歡顏。」
「世子對世子夫人滿腔情誼誰人不知?世子夫人一定很高興!」
平陽侯世子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希望吧。」
等平陽侯世子興沖沖的回到院子時,剛一進門就開始喚道:
「長寧,長寧,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了?」
「長寧——」
平陽侯世子一進去,看到那空蕩蕩的床鋪,整個人直接愣住,心裡突然升起莫名的恐慌,手裡的糖葫蘆也砸在地上,晶瑩的糖碎四濺,幾顆山楂也骨碌骨碌滾到了一旁。
隨後,平陽侯世子就聽到自己母親那熟悉的聲音:
「你可算回來了,方才魏玉舒那女人的弟弟帶兵打上門,把魏玉舒那婊子接走了!」
「娘!我不是告訴過你玉舒是乾淨的嗎?玉舒一定是被你氣走了,我去接玉舒回來。」
「你敢!你要是把她接回來,我就去跳井,去上吊,看你是要老娘,還是她魏玉舒!」
平陽侯世子只能無奈轉身,算了,玉舒也不會跑,還是先安撫好娘吧。
平陽侯夫人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過。
……
魏思武沒有帶長寧郡主回伯府,那裡太髒太亂,配不上他的長姐。
長寧郡主在別院住了三日,魏思武重請太醫診治,還是得到了那個哀思至深,油盡燈枯,恐不能度過秋日的結論。
魏思武勉強將自己心中的悲痛藏起,若無其事的和長姐說話,終於,這日他問起長姐遇難當日:
「長姐可還記得當初事發之時的經過?」
時隔五年,魏思武這話一出,長寧郡主已經控制不住的發抖,魏思武忙道:
「長姐不願意回想,就算了!銀紅那邊也快有結果了。」
長寧郡主聞言搖了搖頭:
「我要說的,沒有誰,比我更清楚。」
長寧郡主沉默不語良久,這才聲音低沉的將當日之事一一道來:
「家中之事你也清楚,娘走的早,家中沒有人為我操持婚嫁,我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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