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問思武兄,那件事如何了?」
魏思武一聽就知道徐瑾瑜問的是什麼,他不由沉默下來,過了許久,這才低聲道:
「若非瑾瑜當日提點,我長姐怕是要被那平陽侯夫人逼死在後宅之中了。」
那平陽侯夫人張口閉口的□□,連他聽了都覺得刺耳,何況長姐?
長姐這些年鬱結於心,那平陽侯夫人定有一份力!
徐瑾瑜聽了這話,更是在心裡決定,以後不管是長姐還是小妹嫁人,首要目標就是後宅簡單,婆母慈和的!
隨後,魏思武這才說起了長寧郡主和他說過的事發經過,徐瑾瑜聽罷後,垂下眼皮,過了一息,他直接道:
「王氏布莊在五年前並未有過女掌柜。」
魏思武一聽,大驚失色。
徐瑾瑜卻直接道:
「京城只有一個王氏布莊,便是王員外所有,只是一月前縣令大人便將王員外一半家產判給了我。」
而柳洪生怕徐瑾瑜覺得自己從中貪墨,欺壓,還曾經將王家的帳冊,登記簿都給徐瑾瑜送來過。
徐瑾瑜一一翻過後,更是直接指出了王家有隱匿繳稅之處,於是王員外又雙被罰了一次。
而鑑於徐瑾瑜看過的那些帳冊文書,裡面並未有過女掌柜。
「王員外貪花好色,但實則陽氣不濟,多年只有王聰一子,但他其實也頗為不甘。
只是,他的花名不少人都知道,自然不會有女掌柜上門。」
徐瑾瑜三言兩語,解釋清楚,魏思武一時臉色微變。
「那此事難不成是我長姐的臆想了?」
徐瑾瑜聽了這話,沉吟片刻,還真點了點頭:
「也有可能。思武兄許是不知,人的大腦奇妙無窮,它擁有一定的自我防禦機制。
令姐當日突逢大變,皆因男子而起,想必令姐自己本身也對於男子心存畏懼。
經年累月下來,令姐的潛意識或許會將令姐的記憶模糊改變,也未可知。」
徐瑾瑜的話,魏思武似懂非懂,可是他唯一能明白的時,長姐的記憶肯定出了差錯,所以這裡頭唯一的嫌疑人也可能並不存在!
魏思武聽到這裡,不由悲憤道:
「難不成我長姐這輩子都不能清白了嗎?!」
魏思武的聲音悲涼無比,徐瑾瑜亦是感同身受,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
「我所言只是猜測,思武兄可以先回去再問一問令姐那『女掌柜』的細節。」
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