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歇了一日後,等到午後時分,徐瑾瑜便準備朝西宿而去。
東辰在香山山腳,而西宿卻在京城之內。
一個清幽致遠,一個熱鬧繁華。
簡直是把對照組當的明明白白。
不過,徐瑾瑜還沒有出門的時候,徐家大門外就停了兩架馬車。
徐瑾瑜聽到聲音才打開門,就看到那倆見不得,離不得「兄弟」開始互嗆起來:
「慶陽啊,你這可不地道!還是我告訴你瑾瑜今個要去西宿讀書的事兒,你這是來截我胡?」
「休要胡言,我截胡你做什麼?我就是想送瑾瑜上學,僅此而已。」
「嗐,西宿那些人什麼性子,你我誰不知道?」
「對啊,正是因為知道,你說是鎮國公府的馬車好,還是長樂伯府的馬車好?」
魏思武:「……」
「大不了,我換公主府的!」
趙慶陽還想再爭,徐瑾瑜揉著眉心走了出來,分開兩人:
「慶陽兄,思武兄,你們先別吵了,能不能先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魏思武「哼」了一聲:
「慶陽啊,你不是喜歡獻殷勤嗎?來,先給瑾瑜說說,我就不費這個口水了!」
「說就說!瑾瑜你是不知道,老頭子當初還想讓我去西宿上裡面,指望著能刷一層金漆呢。
可是,你是不知道,那裡頭不管是學子還是先生,就一個字,勢力!」
「那倆字!」
魏思武嗆了一句,趙慶陽也懟了回去:
「我樂意怎麼著?」
魏思武也沒客氣,直接揭了趙慶陽的短:
「我能怎麼著?不過我倒是想起一些舊事,當初啊,我們趙世子想著隱姓埋名進西宿,到時候大放異彩,給他老趙家長長臉。可是,瑾瑜你猜怎麼著?」
徐瑾瑜很配合的看了趙慶陽一眼,小聲好奇:
「怎麼了,思武兄?」
趙慶陽面色漲紅:
「魏!思!武!說好了讓我說的!」
「誰跟你說好的?」
魏思武說著,直接躲開了趙慶陽準備抓他的手,然後對徐瑾瑜道:
「然後,我們的趙世子就因為上課打盹,被先生罰去掃茅廁了哈哈哈!」
「魏思武!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