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含笑聽著,時不時喝些茶水,倒是徐母聽的認真。
這可不單單是收拾壞人的法子,這都是心眼子啊!
而她最缺的就是這個了!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用過一頓豐盛的晚飯之後,徐瑾瑜依舊去了自己房間的書房。
縱使不在書院,徐瑾瑜也會帶一些試題自己去做,去變形再做。
也就是傳說中的我考我自己。
然後把他都覺得有些難度的試題整理出來,匯成東辰學子日常所做的試題。
而這一做,便是兩個時辰。
眼看著月上枝頭,時間已經漸漸接近子時,徐瑾瑜不由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了一道惋惜。
其實,對於張煜他是有些欣賞的,能把那麼一大筆款項做的尋常人看不出來,也是一種能力。
只不過他的能力沒有用對地方罷了。
他既然能夠做出那樣的帳冊,那豈不是對於假帳有一眼分辨的本事?
可若是他執迷不悟,徐瑾瑜眸色微沉,緩緩起身研墨,準備寫些什麼。
正在這時,門突然響了。
「咚,咚咚——」
敲門聲並不大,徐瑾瑜愣了愣,輕咳一聲:
「進來。」
隨後,張煜抱著一個大包袱走了進來,因為右臂無力的原因,他抱的很吃力,這會兒身上到處都是泥土,葉子,看上去頗為狼狽。
「郎,郎主,小人沒有來遲吧?」
張煜有些拘束,徐瑾瑜搖了搖頭,張煜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解釋道:
「小人怕有差池,爬狗洞進來的,所以耽擱了時間。」
張煜說完,將帳冊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猶豫片刻,還是低聲道:
「郎主,若是小人不幸入獄,您可否,可否照看小人老娘一下?」
徐瑾瑜沒有說話,反而拿起張煜拿來的真帳本細細的看了起來,這一看,他不由一愣。
無他,張煜這真帳冊做的一目了然,十分清晰,完全刨除了那些原本帳冊所有的繁文縟節。
徐瑾瑜私心想著,要是能用上表格法只怕更為清晰。
但即使如此,這對於如今的大盛來說,已經是一件極為特殊的壯舉了。
徐瑾瑜沒有說話,張煜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自知自己有錯在先,可是老娘何辜?
他只想讓老娘多活些年歲罷了。
「你這帳冊倒是與尋常帳冊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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