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帳冊,是你所做?」
張煜有些不解為何聖上此刻的表情與當日郎主的表情頗為相似,但也不敢怠慢:
「正是草民。」
「可是徐瑾瑜讓你送來的?」
張煜再度點了點頭,成帝看著帳冊,卻是不由笑了出來。
「這個徐瑾瑜啊……」
魏思武方才見舅舅特意詢問,還以為舅舅想要追究,正想著替瑾瑜外哭一哭,沒想到舅舅突然就好像變得開心起來了。
魏思武只得悄咪咪的看了成帝一眼,可這樣的目光成帝哪裡感知不到?
隨後,便見成帝有些嫌棄的看了魏思武一眼:
「你小子,徐瑾瑜可沒有讓你來替他哭吧?」
魏思武一時僵住,瑾瑜確實沒有讓他哭,他不會是弄巧成拙了吧?
成帝看著魏思武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樣,不由大笑道:
「你啊你,正日與徐瑾瑜在一處,怎麼也不學學人家的心性?那徐瑾瑜豈會不知道頭一次上門就把莊頭掀了個底朝天會惹朕不喜?」
可是,人家那是連怎麼討自己歡心的手段都已經準備齊全了。
只張煜這本帳冊一出,戶部那些不清不楚的積年陳帳還怕沒有算不清楚的一日嗎?
更不必替若是此物推廣出去的好處了。
區區一個莊頭,他連這帳本上的一頁紙都比不過!
成帝笑的魏思武莫名其妙,可是張煜卻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郎主所言是真的!
雖然,他不知自己的帳冊如何能令郎主和聖上開懷,可是聖上既然開懷,那自己保住性命,便有一絲機會了。
還真真是,應了郎主那句——你救了你自己。
馮卓動作很是利索,沒過多久就將此前靜暖園交至宮中的假帳帶了過來。
成帝親自查閱,只是他越看,眉頭皺的越緊,不由看向張煜:
「這上面的價格並無異處,汝為何兩本帳冊所差如此之大?」
張煜也有些懵了,郎主一眼就看出來不對,怎麼聖上……
但那是聖上,張煜豈敢質疑。
「不知聖上以為一斤五兩的蔥,可是正常價格?」
成帝撫了撫須:
「然也。」
馮卓只管成帝起居坐臥,自然不知蔥的真實價格,至於魏思武就更不必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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