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徐同窗收留——」
張立看的明白, 這裡面徐同窗雖然年紀最小,可卻是一群人中的領頭人, 若無他開口,自己如何能留下來?
徐瑾瑜聞言,只是勾了勾唇:
「吾只是見張同窗你有向學之心,實不忍黃金埋沙、珠沉滄海之事發生罷了。
最重要的是,我亦欣賞張同窗的一點即通,篤學慎思之風,還望日後吾等可以共勉共勵,同得佳績!」
「共勉共勵、同得佳績!」
張立緊緊抓住徐瑾瑜的手,認真的說著。
隨後,眾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討,徐瑾瑜抽空取了些薑片煮了水,笑吟吟道:
「深冬天冷,諸君飲些姜水暖暖身子吧。」
眾人欣然同意,直至月半中天,眾人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張立走去凌水居,外頭依舊寒風簌簌,可是他卻覺得渾身上下,由內而外的溫暖。
凌水居的東辰學子都住在溫暖的屋子裡,他們又哪裡會冷呢?不過是徐同窗擔心自己風寒罷了。
徐同窗,真是一個很溫暖的人呢。
之後的一個月里,東辰學子們苦讀探討的聚會裡又加了一張新面孔,這讓生了風寒後,半月才回來的馬容勝覺得十分奇怪。
不過張立在西宿書院裡並不出名,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而他現在的日常已經改為了每日和徐瑾瑜鬥智鬥勇。
想他被徐瑾瑜那般折磨,卯時訓走,讀書,聽課一點不落的時候沒有生一點兒病。
結果書院休了三日假,他把自己浪出了風寒,這件事讓馬容勝只覺得羞憤不已。
也幸好徐瑾瑜沒有就此事笑話他,但即使如此,馬容勝卻好像被無聲嘲諷了一樣。
於是乎,回到書院後,馬容勝自己就先跟徐瑾瑜單方面槓上了,具體表現在……他臉色變厚了,也會偷懶了。
「容勝兄,你說你這是圖什麼?」
馬容勝這會兒慢悠悠的跑完了兩圈校場,即使還是喘的厲害,可是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慢慢的走著。
而這時,以前的狐朋狗友有些按耐不住的上前嘀嘀咕咕:
「容勝兄,東辰的何寧不知道得了誰的提點,去京兆尹府交了罰銀作廢了賭注,你要不也去唄,三十兩銀子,咱又不是出不起?」
「那你意思是我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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