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瑾瑜在感受到這些情緒之後,終是斂起了自己那些羞赧的情緒,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與諸學子共勉。
少年站在高台之上,墨色的額發被風輕輕的吹拂著,衣帶飄飛,端的是淡定從容。
今日徐瑾瑜,或許就是他們勇敢後的縮影。
前校場上,人聲鼎沸,如今末試已經結束,又有這樣振奮人心之事,翠微居士大開膳堂,對今日的每一位學子贈送一道葷菜來慶賀,並表示三日後還有禮物贈予諸君。
一時間,一向平靜的書院裡難得多了幾分喜氣洋洋,翠微居士剛一離開,徐瑾瑜就被圍了起來:
「瑾瑜,我聽我兄長說,那西宿書院頭一日去可是要被安排住破房子的,你們去了交過銀子嗎?」
這樣的事兒,先生們並不知道,或者說不管是住了茅草屋凍出病的學子,還是交了銀錢的學子心裡都有幾分氣短,哪裡好意思告知師長。
徐瑾瑜剛沒有說話,姜文君便站出來,一改素日的沉默寡言,一臉自信道:
「怎麼會,我們啊,既沒有住破房子,也沒有交銀子!」
姜文君這話一出,眾人不由譁然,更有去歲去過今年才回來齊盛等一干學子疑惑道:
「那你們如何住宿?莫不是去了書院外?」
姜文君看了徐瑾瑜一眼,笑著道:
「那可就不得不說說我們瑾瑜的本事大了!他前腳拐了臨安候世子和我們在茅草屋座談,後腳吾等便在一腔激憤中開了詩會,以文墨抒發吾等之憤然。
而後這些詩文被整理成冊,正好被那韓監院看到了,立馬給我們換了有溫泉的凌水居!那凌水居雖好,只是可惜那些詩文不能面世嘍。」
姜文君如是說著,可是面上哪裡有可惜之色,只有一抹調侃的笑意。
因著姜文君說的輕鬆,其他沒有去的學子不由轟然一笑,而齊盛等人面面相覷一番後,沉默了下來:
「還可以這樣嗎?吾等當初怎麼沒有想到合眾人之力呢?」
徐瑾瑜這一手堪稱是神來之筆,所謂當局者迷,這會兒一些先生已經不由點頭。
他們這些東辰書院的學子在西宿本就勢弱,若是分開行動,未免形影單只,難以成事。
而徐瑾瑜這是在一進書院,就第一時間將所有人都擰成了一股繩,並且他還有出了那樣的奇法。
「什麼詩會,這怕是徐瑾瑜他早就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了。」
「往常只覺此子聰慧過人,而今才覺其智謀亦不凡啊!」
等聽過了徐瑾瑜帶著大家平平穩穩度過了這入讀西宿的第一個坑後,很快馬容勝的賭局便又進入了眾人的視野。
何寧因為要避馬容勝的鋒芒,所以即便消了賭約,他也不敢回西宿,是以今日並不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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