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水壺裡的水漸漸有了溫度,徐瑾瑜伸出白皙細長的雙手一面烤火,一面打量魏思武。
不知究竟是什麼事兒,能讓一向心大的思武兄這般煩躁呢?
魏思武左思右想,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角度,索性乾脆利索道:
「瑾瑜之前不是說,那顧氏女之所以丟失,乃是被人算計了?現在,那送禮的人,我找到了。」
徐瑾瑜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直接道:
「是,長樂伯?不,長樂伯與顧大人無冤無仇,他不必做這種事。
那是……長樂伯被人算計了?可長樂伯雖然私德不修,但也不是愚鈍莽撞之人,如何能被人輕易算計?」
徐瑾瑜這話一出,魏思武眸子裡的情緒一下子激盪起來:
「瑾瑜啊!你要是哪天告訴我,你能掐會算我都不會驚訝!明明我才起個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了?!」
徐瑾瑜笑了笑,正巧水開了,他一面給魏思武倒水,一面道:
「我也不過是猜的罷了,畢竟大過年的,思武兄能見的人實在有限。
而能讓思武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的人,自然少之又少。不過,長樂伯究竟做了什麼,能讓思武兄這般模樣?」
魏思武這會兒也不耽擱,直接叭叭的泄了自己老爹的底兒:
「唯二的兩匹霞光錦,都被他收了,若是他日顧大人查出來,只怕他都要落不著好!」
魏思武說著,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明明衣食無憂,什麼也不缺,為什麼要淌這躺渾水?!」
魏思武如何能不氣,現如今宗族關係之重,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關係。
連坐之法,自古有之,誰知道那長樂伯他日會不會做什麼糊塗事兒。
徐瑾瑜沒有在意以後魏思武吐槽的那句,他只是微微斂目沉思。
從思武兄方才的話中,可以得出長樂伯送上門的賀禮,被人做筏子來威脅顧大人。
這裡頭或許很合理,可是徐瑾瑜仍覺得有一處彆扭。
「可若那匹霞光錦是長樂伯送去的,那為何顧大人毫無印象?」
長樂伯也不是什麼五名小卒,顧大人就算是再不理俗事,也不可能直接忽略。
顧氏女被拐之事引發的疑惑是一個接著一個。
徐瑾瑜抿緊唇,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手指:
「除此之外,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此案作案人的動機。顧五娘不過是一稚童,輕易不與人結仇。
顧大人的家眷在京中也沒有什麼壞名聲,那麼……這次算計是沖顧大人而來了,可又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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