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群臣沉默。
戶部侍郎卻覺得天都要塌了,完了,聖上這是想要他死!
成帝看著戶部侍郎那幾乎軟塌塌趴在地上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冷冽。
可惜了。
竟然真沒有人保他。
成帝隨後環顧四周,看著一眾低著頭的臣子,沉聲道:
「我大盛兒郎,斷沒有躲在女娘裙裾之下的懦夫,從今以後,何人若敢再打這樣的主意,朕便先讓其祭旗!退朝!」
成帝拂袖離去,空留一朝心有餘悸的大臣們面面相覷。
這一刻,他們無比確定聖上此言的真實性。
……
魏思武這段時日忙的腳不點地,以至於連大朝都沒有去參加,但沒過多久,大朝會上發生的事兒還是傳到了他的耳中。
於是乎,魏思武直接在戶部侍郎還未離京之時,套了他麻袋。
在刑獄司他學的最好的,便是一手施刑手法,讓那戶部侍郎痛不欲生,等到十日後隨糧草去往邊疆的時候,都是被人用車子拖著走的。
成帝聽了這事兒,也只是一笑而過。
「思武這小子,還真是……」
可笑過之後,成帝面上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
曾經的他,還真不如思武。
……
九月,是東辰書院開課的日子,而徐瑾瑜也光榮的成為了一名……甲級學子。
只不過,東辰的甲級教學齋實在是空蕩。
徐瑾瑜準備妥當來到書院,本來還等著書院授課,可卻從翠微居士處得知——
「入了甲級,徐小友便不需要再拘泥與聖賢書上字字句句了,該出去看看了。」
徐瑾瑜聽了這話,便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不過,當日在鹿鳴宴上,聽了楊掌院那一席話後,徐瑾瑜也隱隱有預感,自己在東辰書院之旅,也快到了盡頭。
他的學識已經到了一定程度,而更多的,該是去體悟,去用實事來踐行自己學到的東西了。
徐瑾瑜隨後與山長鄭重的告辭,翠微居士只是笑呵呵道:
「吾至今還記得那個為了早日下場便立下軍令狀的小少年,當日之景猶在昨日,而今,徐小友便已經成為了解元郎。
可惜當初吾還以為徐小友只是少年意氣,卻從未想到,徐小友之心性,毅力,遠超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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