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感覺這回又是一件有趣的案子,瑾瑜你說,咱們接下來幹什麼?」
徐瑾瑜笑了笑,說了幾個字。
等到夜裡,今夜無月,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三人一狗的身影出現在了臨安侯府外。
「大人,這便是小人幫工時砌高的那堵牆。」
魏思武看著那被加高了三尺的院牆,傻愣愣道:
「瑾瑜,我們真要如此嗎?」
「倘若不出意外,楚凌絕應該就在這堵牆的後面。」
「可……」
魏思武還要再說什麼,徐瑾瑜卻看向他:
「這就是那只會打洞的狗?」
魏思武沉默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狗繩交給了徐瑾瑜,徐瑾瑜隨後從懷裡取出一包肉乾,給狗吃了一根,隨後揉了揉它的腦袋:
「好狗,去找個好地方打個洞出來。」
那狗本來因為太喜歡打洞,一直被刑獄司關在鐵籠子裡——之所以不栓,便是只要拴在外頭,那以繩子為半徑,周圍的一片地都會飽受荼毒。
這會兒,徐瑾瑜這話一出,狗敏銳的捕捉到了裡頭洞的詞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徐瑾瑜,這才試探的刨了第一下。
等狗發現自己這次挖洞竟然沒有人阻止時,直接樂瘋了,它撒著歡的刨著,引路的探子早已隱入暗中。
而一旁的徐瑾瑜和魏思武則靠在不易察覺的角落,一人叼著一根肉乾慢吞吞的磨牙。
魏思武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問道:
「瑾瑜,你是準備鑽狗洞嗎?」
徐瑾瑜:「……」
徐瑾瑜拍了拍魏思武的肩,認真道:
「思武兄,民間有句話,叫一起鑽過狗洞,那才是真兄弟。」
「你少唬我!」
魏思武直接想要跑路,想他堂堂長樂伯世子、正四品的刑獄司少司,怎麼會鑽狗洞?!
魏思武還沒有付諸行動,徐瑾瑜也不攔著,只雙手環胸,幽幽道:
「罷了,看來思武兄是不願意與我做這真兄弟了,此事……終究是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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