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也放下茶碗,淺笑吟吟:
「慶陽兄這麼說了,我怎好留下你一人?寧州近在眼前,而今打道回府,豈不辜負這段時日趕路艱苦?」
徐瑾瑜說這話的時候,頗為鎮定,宛如要去赴一場既定的宴會一樣,淡然自若。
李尋沒想到兩位少年郎竟是如此的淡定,他不由勸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聖上說了,二位若是返京,聖上自有說辭,斷不會影響二位清譽。」
「不必了。」
徐瑾瑜搖了搖頭: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既承皇命,便該有始有終。」
「瑜弟說的對,否則這回回去,別人不笑話我,我家老頭兒都不依!
我趙家兒郎,只有馬革裹屍日,斷沒有醉生夢死時!」
趙慶陽語氣鏗鏘有力,而李尋聽到這裡,看著兩人的目光也變得敬重起來。
「自古英雄出少年,某何其有幸與君識?!」
李尋興致來了,遂端起茶碗:
「今日能與您二人共事,乃是尋之幸事!以茶代酒,敬二位!」
「同飲此杯!」
三人的茶碗碰在一起,發出一陣清音。
等一杯茶飲盡,三人的關係明顯更加親近一些,徐瑾瑜這才打趣道:
「今日一聚,才發現李大人竟是內秀之人。」
李尋聽後,不由一陣耳赤:
「我受聖上密令,只想掩人耳目,可卻沒想到……」
可卻沒想到,他都低調成這樣子,還能被人盯上!當初他被劉、王二人當成替罪羊的時候,他都氣懵了。
趙慶陽想起那事,不由翹了翹嘴角,氣氛一片和樂。
笑過之後,李尋這才說起正事:
「既然兩位大人已經決定要繼續留下,那我們便繼續說說接下來之事。
南越的邊界原本一直由平陽侯與武安侯一同鎮守,此前平陽侯戰事大捷,看似風光歸京,可實則是平陽侯舊疾復發,無法坐鎮,不得不回京療養。
而此前武安侯之子殘殺平民之事,在三年前被聖上下令流放,當時武安侯雖未表示什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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