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以我的推測,聖上是想要好好打的,所以在糧草之上不會小氣。
我初步推測,當初這批糧草走的是水路,且這麼大一批糧草不可能憑空消失,若要追查,可以從錦江沿途碼頭入手。
運糧的船總是吃水重,且一般會結隊而行,聲勢不小,也更有記憶特點。」
徐瑾瑜緩緩說著,武安侯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道:
「你是說,這批糧草還能追回來?」
「時日久了,只能先查了。至於能否追回來,追回來多少,我也無法保證的,侯爺。」
徐瑾瑜這話一出,可是武安侯眼神明明滅滅,他不知自己是否該相信這個少年。
現在衛家軍雖然還能勉力支撐,可越軍一直虎視眈眈,若是抽調一部分人手去調查此事,只怕會讓越軍乘虛而入。
畢竟,此事重大,如同兵將也無法前去調查,是需要一部分中層兵將前去密查的。
只這一個要求,便要讓軍中主力隊伍去掉至少三分之一。
至於為什麼不奏請聖上……邊疆之遠鞭長莫及不說,倘若自己的信件真的可以遞到御前,京中這麼多時日,豈會不知當初的錢糧打了水漂?
京中已經沒有指望,去信只怕也只能打草驚蛇。
武安侯思索再三,他已經從心裡認可了徐瑾瑜的話。
那麼一大批的糧草錢糧,不可能憑空消失!
「查,我即刻派人去查——」
武安侯說著,便要召集兵將,徐瑾瑜卻道:
「侯爺且慢。」
武安侯不由看向徐瑾瑜,這個少年不僅與他的故人生的相似,就連脾性也一般無二。
他似乎天生便生了一副能輕而易舉取信於人的喉舌,他句句所言,由不得人不信。
「徐小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徐瑾瑜微微一笑,低聲道:
「侯爺未免太過心急了,運糧船那麼大的陣仗好尋,只是不知侯爺身邊之人是否可靠?」
「這……」
武安侯一時猶豫起來,徐瑾瑜遂繼續輕聲道:
「侯爺怕是不知,只我二人這一路而來,算上這次截殺,已經遇到三場殺局。
百萬軍費,常人誰不動心呢?且那幕後之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高級,侯爺身邊之人若是也被買通,只怕屆時我們也只會得到一個空殼。」
三次交手,徐瑾瑜雖然可以預料到幕後之人的下一步行動,可也深知其狡猾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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