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兩人說話間,忽而有一個小兵沖了進來:
「報——侯爺,徐小大人,此前出去的大人們傳信回來了!」
衛家軍有自己的傳信通道,在得知程飛之事後,武安侯用了老鼻子勁兒這才重新換了方式。
而現在,還是這通道傳來的第一封信。
「快呈上來看看!」
武安侯接過信件後,便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但隨後他便背脊一塌:
「青田郡碼頭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動靜,就意味著軍糧連寧州的地界都沒有進入。
那筆耗費巨大的軍糧,原來從始到終,都沒有進入過寧州,簡直荒謬可笑!
徐瑾瑜對於這個答案並不出所料,不過,時間已經這麼久了,慶陽兄也應該有信兒了。
沒過多久,又是一封信傳了回來。
武安侯本來想要打開,但隨後又交給了徐瑾瑜:
「徐小郎,還是你來看吧。若是好事兒,你便告訴我,若不是,你就喝口水吧。」
武安侯這會兒心中分外焦慮,他甚至都有一種千里奔馳回京告狀的衝動。
可他不能,越軍虎視眈眈,他不敢,也不能離去。
徐瑾瑜聽罷,揚了揚眉,隨後接過信件一看,竟是慶陽兄的字跡。
等徐瑾瑜一目十行的看完後,眸中的光芒緩緩凝聚,他看了一眼似乎低著頭,可餘光時不時掃過來的武安侯,不由搖了搖頭,隨後……喝了一口水。
武安侯頓時大失所望,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可還不等他那口氣嘆完,徐瑾瑜便低低道:
「侯爺,有信了。兩個半月前,錦州碼頭曾經停靠過一隊運糧船,而且……當時曾經在夜裡搬運過。」
武安侯一整個支楞起來,他雙眼放亮的抬起頭,語氣里滿是激動:
「當真?!」
徐瑾瑜隨後揚了揚信紙:
「侯爺親自看看?」
武安侯立刻拿過信紙,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過去,等他看完後,激動的話都說不囫圇了:
「這,這趙家小子,可以啊!」
徐瑾瑜遂淡淡一笑,武安侯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
「徐小郎,你還說你沒透題!而且,方才你竟然也逗弄本侯,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跟著趙家小子學壞了!」
徐瑾瑜聞言忙笑眯眯道:
「瞧您說的,這不是見您心情不好,您看現在,可是輕鬆了?」
武安侯哼了一聲,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