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你們這些聰明人一個個能掐會算似的。既然現在趙家小子在錦州碼頭查到了蛛絲馬跡,那咱們下一步該如何找?」
武安侯一說起這事兒,眉毛又不自覺的皺在一起,這軍糧被劫,若是有人為了牟利,如今過去時間不長,或許會留存不少。
可若是有人當了叛國賊……隨意丟在那座山里,受潮發霉徹底壞掉只怕都不容易找出來。
錦州最大的特色,便是多山。
茫茫群山之中,一批外多的糧食藏進去,那可不好找。
「下一步……該再度提審程飛了。」
徐瑾瑜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武安侯愣了愣:
「提審程飛,這兩件事八竿子打不著……等等,程飛那小子是錦州人士!」
武安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他終於明白徐瑾瑜當初為什麼要留著程飛了。
「程飛一路高升,又有把柄在幕後之人手中,且此人善於隱藏,並不是善茬,他可不是只會傻乎乎只會聽命之人。」
徐瑾瑜等程飛被抓以後,認真復盤了一下,他覺得程飛之所以急於對王信下手,是因為——自保。
他並不信任幕後之人,只不過處於某種原因,他們達成了某種合作。
程飛不想暴露,所以只能先下手為強,可卻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圈套。
武安侯聽後,心裡別提多複雜了,一個自己朝夕相處多年的人,他竟沒有一個只見過程飛兩面的少年看的清。
「那,讓人提程飛過來?」
「侯爺稍等,我準備一下。」
武安侯不知徐瑾瑜要準備什麼,只聽說趙慶陽還讓人寄了東西回來,徐瑾瑜回了自己的帳子鼓搗了片刻後,這才重新回來。
武安侯卻眼尖的發現徐瑾瑜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還有一陣淡淡的香味,不由心生疑竇。
怎麼,徐小郎見這程飛還要焚香沐浴不成?
程飛那日被綁在營栽跪了三天三夜,數九寒冬,也沒有吭一聲,看的武安侯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這等心性,做什麼不好,非要當叛徒!
之後,因為徐瑾瑜說其還有用,武安侯便讓人將其關押起來。
這會兒,武安侯看徐瑾瑜到了,立刻讓人將程飛帶了上來,徐瑾瑜要求武安侯讓人將程飛的眼睛蒙起來。
不多時,程飛被帶到了。
即便是凍了三天三夜,後面又在破舊的帳子裡關了十來天,程飛除了憔悴些,倒也還有些精神,讓人不由心驚他意志力的頑強。
此刻,程飛只覺得房間溫暖起來,周圍的氣息也變得熟悉,他便知道自己到了哪裡。
「侯爺,是您嗎?您就不必白費口舌了,我是不可能背叛主……阿月,阿月是你嗎?」
下一刻,程飛仿佛失了智一樣,就要向某個地方撲去,一旁的兩個小兵差點兒沒有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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