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咀嚼著這個字眼,又哭又笑,武安侯頓了一下,又繼續道:
「至於你說的關乎衛家軍生死存亡之事,是軍糧的下落吧?軍糧就在錦州,本侯已經查到了。」
「這不可能!叛徒!是不是有叛徒!」
程飛幾乎不可置信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只不過他這個叛徒說著叛徒二字實在有些可笑。
武安侯沒有說話,讓程飛更加急躁不安起來,他在地上邦邦邦的磕了幾個響頭,直磕的自己鮮血淋漓:
「侯爺,侯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兒都告訴您,求求您,求求您收留阿月吧!
我這般模樣,她能來尋我,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求您庇護,求您——」
程飛還想要磕頭,武安侯這才態度隨意道:
「那就要看你知道多少東西了,你知道的,這幕後之人很麻煩的。」
程飛聽罷,頓時感激泣零:
「是!侯爺!」
程飛隨後將自己知道的事兒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他確實無父無母,一直靠流浪乞食。
但有一天,普通的農戶之女阿月見他因為年紀小,被打的可憐,便給了他半個饅頭。
後來,阿月就一直每日定時定點的給他半個饅頭保命,這樣的饅頭一送就是兩年。
他活了下來,因為阿月。
然而,好景不長,那天阿月給他送饅頭的時候,上一秒還是笑著,下一秒便直接栽倒在地。
他連忙送阿月去求醫,大夫說是心疾,需要用名貴藥材養著,才能續命。
可阿月家中還有兩個弟弟,等其父母知道這事兒後,生怕阿月死在家裡,直接把人趕了出來。
而也是那時,程飛才知道阿月為什麼一直都只給自己半個饅頭,因為……那是她僅有的。
之後,換成了他去乞食來養阿月,可隨著心疾的加重,阿月幾度昏厥,他無銀無錢,恨極了自己在最無能為力的時候,遇到了自己想要守護終生的人。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青衣人。
「他說,他可以暫時吊著阿月的命,我在軍中是什麼職位,阿月就能用什麼檔次的藥。
我當然想阿月用最好的,要是能徹底好起來就好了,所以我拼命的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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