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看著趙慶陽幾個縱身,隨後「鏘鏘」兩下,便將二人分開,可見此前的閉關苦練未曾糊弄。
「魏思武,先放這老匹夫一馬,瑜弟要緊!」
武安侯:???
啥玩意兒?!
他不信徐小郎沒有使法子告訴趙家小子,這完蛋玩意兒在這兒公報私仇!
「慶……」
魏思武正要說話,趙慶陽衝著他飛快的眨了兩下眼睛,魏思武隨後緊了緊手中的劍柄:
「好,先放你一馬!」
隨後,兩個少年這才齊齊朝上首的少年而去,滿臉關切。
「嘿,老子這暴脾氣,要是再擱前些年,哼!」
只不過,等到武安侯走到自己的主座時,看著徐瑾瑜身旁一個探脈,一個倒水的少年,又不由面色一陣恍然。
他又想起了舊事。
「不對,你這小子是何人,竟然貿然闖入軍營!」
武安侯很快就從回憶中清醒,他看著魏思武,只覺得這小子眼熟的緊。
魏思武方才才為徐瑾瑜探過脈,知道徐瑾瑜平安無事,可還是很難給武安侯什麼好臉色。
瑾瑜在京中幾時需要委屈自己裝病了?
「吾乃刑獄司少司魏思武,不知道此物夠不夠數?」
魏思武只沉著臉,從懷裡摸出一塊「如朕親臨」的金牌,武安侯頓時面色一整,忙起身行禮。
「魏少司?」
武安侯站起身,端詳了一下魏思武的面容,倒是覺得這少年有些面熟,須臾過後,他像是見了鬼似的:
「你,你是長公主殿下的孩子?!」
魏思武微微抬起下巴:
「不錯,侯爺有何賜教?」
武安侯這會兒心裡百味雜陳,要知道,這位魏少司當初在京里也是招貓逗狗,與自己那不孝子一樣名聲稀爛,只是不近女色罷了。
可沒想到,再相逢,人家已經是正四品少司了。
或許,有聖上移情之功,可林寒肅那傢伙狡詐陰險,手裡從不留無用之人。
要是魏思武只是一個草包,自己也在這兒見不到他。
「魏少司一路走來辛苦了,今日這慶功宴也作為洗塵宴如何?」
魏思武正要懟上一句,徐瑾瑜在斗篷下的手勾了勾他的衣角,魏思武看了徐瑾瑜一眼,這才淡淡道:
「單憑侯爺吩咐。」
武安侯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別的不說,他還真怕這小子的狗脾氣上來,鬧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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