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削了一塊肉!!!
武安侯也看到那人手中咣當一聲,掉落下來的袖箭,隨即沉了沉眸子:
「想殺本侯?你還不夠格!來人,全都帶回軍中!」
武安侯與趙慶陽看著衛家軍將這批平時不知暗藏在寧州何處的老鼠們一個個壓出山洞。
武安侯想了想,開口道:
「方才多虧趙家小子你眼明心細……」
趙慶陽斜了武安侯一眼:
「你以為我辦事兒跟你一樣?」
武安侯:「……」
趙慶陽懶得再跟武安侯廢話,直接抬腳便朝外走去:
「既然此間之事,瑜弟已經算無遺策,便有勞侯爺你在這兒看著,我先走一步了。」
武安侯還能說什麼,今日埋伏之事,順利的一塌糊塗,那些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裡應外合的包抄到無力反抗。
這會兒只剩下一些掃尾工作了。
「你現在回去,指不定徐小郎那邊兒都完事兒了呢。」
武安侯小聲嘟囔著,趙慶陽卻斜了他一眼:
「瑜弟聰明是瑜弟的事兒,要是有個萬一呢?」
趙慶陽心裡放心不下,連夜便朝軍中趕去。
與此同時,衛家軍營之中,看似一片和諧。
盧千自外面樂滋滋的沖了進來,隨後將懷裡緊緊抱著的油紙包取出來:
「徐小大人!快嘗嘗!剛做好的糖瓜!剛做好的,李伙軍就直接塞給了我一包給您送過來!
您是不知道,剩下的那些可是跟遭了搶似的哩!不過大家今個都高興,要不是侯爺有事外出,少不得要攛掇侯爺再置辦些酒席呢!」
今個是小年,就算是軍營也不能免俗來黏一黏,甜一甜灶王爺的嘴,早就熬了一大鍋的糖漿,這會兒剛出爐的糖瓜還有著燙手,可也正是好吃的時候!
徐瑾瑜聽著盧千的話,便已經可以想像到外面的熱鬧,他不由笑了笑:
「衛家軍的將士們,苦了這麼多年了,今時今日熱鬧歡慶一番也是應當的。待侯爺回來,我再問問他除夕大宴的章程,這可是咱們大勝後的頭一年,可輕忽不得。」
「呀,那大家指定得高興壞了!」
盧千不由笑的彎了彎眼睛,徐瑾瑜勾了勾唇,這些都是衛家軍多年苦守邊疆,克服種種惡劣環境所應得的啊。
隨後,徐瑾瑜也捏起一根糖瓜,送入口中。
徐瑾瑜對於甜食的喜好沒有那麼強烈,可是這點兒甜味對於在軍中這麼久的他來說,倒是分外難得。
糖瓜入口,又甜又酥,還帶著餘溫,裡面放了芝麻,一嚼便滿口油香。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