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誇了一句,可也就是這糖瓜,卻讓他想起了遠在京城的家人。
南北兩地,對於糖瓜的做法並不相同,再加上徐瑾瑜不好純甜口,可徐母覺得這糖瓜祭過灶王爺,是好東西,帶福氣的,所以每每都做成各式各樣的小雞、小鴨之類的模樣,可可愛愛,讓人就想一口吃掉,來哄著徐瑾瑜多吃兩個。
其實,味道大差不差,可現在想來,總是讓人覺得窩心。
徐瑾瑜拿著半塊咬過的糖瓜,眼睫半垂,唇角無意識勾起一抹淡笑。
盧千見這幾天過去,徐瑾瑜終於笑了,這會兒也樂的跟什麼似的,沒有打擾徐瑾瑜,悄悄退了出去。
徐瑾瑜慢吞吞的吃完了一整顆的糖瓜後,還是沒忍住,皺了皺眉。
太甜了。
就算有記憶的妝點,他也吃下第二顆了。
於是,徐瑾瑜將之放到食盒裡,準備等慶陽兄回來給他也嘗嘗。
夜色漸深,少年一無所覺的躺在床上,陷入夢鄉。
一柄泛著寒光的劍,輕輕挑開了厚重的帳簾,一條人影飛快的閃了進來。
帳內,一片黑沉,隱約可以看到床榻上的鼓起,黑衣人直接躡手躡腳的衝到床前,毫不猶豫的直接揮劍刺下!
可出乎他意料的,沒有痛呼,沒有抽搐,平靜的好像沒有這個人!
黑衣人連忙掀開被子一看,可剛一掀開,一陣粉塵便撲面而來,黑衣人只覺得一陣手軟腳軟,手中的劍也不收控制的「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之後,帳中突然燈火通明,徐瑾瑜言笑晏晏的看了一眼已經在自己身旁守了好幾日的魏思武:
「思武兄,看來不用你出手了。」
魏思武則繃著臉,看著那歪倒在床鋪處,人事不省的黑衣人,聲音冰冷:
「我若出手,他必死無疑!」
徐瑾瑜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思武兄,你還有傷在身,快坐吧,我早就說了,他近不了我的身。」
誰能想到,那床鋪之下,是一大包的軟筋散?
黑衣人但凡沒有手賤去掀被子,也不會中計。
但,掀被子這種下意識的行為,又有幾人可以控制?
自己劃破的軟筋散自己吸,黑衣人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魏思武直接上前,動作熟練的卸了黑衣人的下巴,把他扒的只剩一件裡衣,如同豬玀一樣的綁住手腳,這才退開。
只不過,這番折騰,魏思武額頭已經沁出了點點細汗:
「思武兄,這藥效是侯爺特意尋來的,別說是人,就是老虎獅子都得睡一天一夜,你還有傷在身,何必折騰呢?」
徐瑾瑜遞過一塊帕子,魏思武擦了擦汗水,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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