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陽聞言忍不住幽幽的看了徐瑾瑜一眼,瑜弟怕是最沒資格說這事兒的人吧?
「總之,這姑娘過了順國公府的手被送到了二皇子的後院也就是在殿試前不久。」
趙慶陽乃是右金吾衛將軍,平日裡也負責宮門的守衛,打聽這點兒消息那是信手拈來。
「除此之外,我手下之人在探查之下發現,那順國公府一直都與一些商人有所往來。
而這被獻上的美人,只怕也是屬於他們交易的一環。順國公府對於此事盯得緊,暫時還沒有查到是由何人送入。」
「慶陽沒有查到,那我可查到了。」
魏思武終於笑了開來,眉眼舒展開,趙慶陽一臉不可置信:
「好你個魏思武!我說你怎麼讓我先說,感情你在這兒等我呢!」
魏思武笑著道:
「我若是先說了,慶陽這段時日不是白忙活了?」
「嘿,你這傢伙!」
魏思武隨後正色道:
「我之所以能找到此人,乃是因為一份卷宗。也是我走運,正好看到一份被踢皮球踢過來的卷宗。
事主乃是一個商人,因為在花樓喝多了酒,和一個武將起了衝突,然後直接被丟進了大牢。」
而這件事之所以被踢皮球,乃是因為本朝禁止官員狎妓,若要實打實的論,那邊是武將要先受罰。
可武將乃是順國公座下先鋒官,去歲才返京,勞苦功高,這種得罪的事兒刑部和大理寺怎麼願意做?
最後,這皮球就踢到了刑獄司手裡,然而,魏思武還沒有著手處理,人兩方就和好了。
因為這個案例的特殊性,讓魏思武印象十分深刻,他暗中排查多日,再與那二皇子後宅女子入宮的時間對比,一切已經一目了然。
等魏思武講述完後,趙慶陽撇了撇嘴:
「算你小勝一籌,也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魏思武聞言卻揚了眉,得意洋洋道:
「勝了就是勝了,慶陽你扯什麼運氣?你若是不服氣,也可以嘛!」
魏思武現在唯一的寬慰,便是他除了瑾瑜外,勝過旁人還是輕輕鬆鬆的!
徐瑾瑜笑著看兩人嬉鬧,隨後淡淡垂下眼帘。
看來,這幕後人還是沒有放棄其所盤算的美人計啊。
不過,人過留聲,雁過留痕。
「思武兄,我想見一見這位商人。」
魏思武點了點頭:
「好,我來安排。」
……
錢鵬是一個家境殷實的富商,只不過此前他十分不幸的經歷了一場牢獄之災,等他好容易救出來後,迎接他的卻是親人的疏遠。
「雜種!狗,狗娘養的!竟然和,和那賤婦站在一條線上!老子是你爹,你是老子的種!吃里,里爬外的東西,嗝……」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