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鵬灌了自己許多的酒,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走著,冷不防,眼前突然火光大亮,原來是一隊人馬正在此等候。
「官,官爺?!」
錢鵬一下子被嚇得魂飛魄散,這些日子他在大牢里可是受了老鼻子罪了,現在看到這些官差,心裡就發怵。
這會兒,錢鵬的酒都被嚇醒了。
魏思武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錢鵬是吧?」
錢鵬不認識魏思武,可是他認識魏思武那身衣服,當初他最後被送進去的就是刑獄司的大牢,監牢里那些慘絕人寰的叫聲是他這些日子無法忘記的夢魘。
「官,官爺,那,那位大人,都都不追究,小人,小人也知錯了……」
錢鵬哆哆嗦嗦的說著,魏思武只是笑道:
「別緊張,找你來,是想要問你點兒事兒。你可知道,你是怎麼出來的?」
「是,是那位大人寬宏大量,高抬貴手!」
錢鵬眼皮子都沒眨一下,直接脫口而出。
「是嗎?」
徐瑾瑜緩緩走了出來,雙手閒閒的籠在身前,淡淡道:
「若真是如此,你又豈會在此前受那些牢獄之苦?」
「想來是那位大人過後想通了,也未嘗可知。」
錢鵬見徐瑾瑜生的面善,語氣中也帶上了一層試探,可下一刻,徐瑾瑜便厲聲道:
「未嘗可知?!那你家人數次登臨順國公府行事為何你當真一概不知嗎?!」
「大人!」
錢鵬連忙跪下,抽噎道:
「小人,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乃是因為京中傳聞,順國公府近年來都有收納貌美侍女的愛好,我家人這才投其所好……」
錢鵬小心翼翼的說著:
「可是,小人只是想要從牢里出來,真的沒有做一星半點兒的虧心事兒!」
錢鵬只覺得糟心透了,他就是逛了一次花樓,竟然就惹上了這無妄之災。
「可,根據吾等調查,你並非京城人士,此番出行也未待家中女兒,所以你是將來路不明的女子獻給了順國公府?」
「哎呦喂,大人可不敢亂說的!那女子,那女子……乃是我妻兒散盡家財,從花樓購得的雛兒!」
錢鵬咽了咽口水,低聲道:
「因著這事兒,犬子和賤內現在!日日都不搭理我,就等著賣完最後一批貨,歸家了。」
「該!」
魏思武冷著臉,忍不住道了一句。
那捲宗之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是錢鵬因為平日常點的姑娘被人先點了,灌飽了酒後就開始說一些不三不四的醉話,自然少不得涉及那位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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