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不由抬頭:
「自然重要, 只可惜他拼著口不能言,手不能書也要出來,也不知其背後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
「只可以說話夠嗎?」
陳為民這話一出, 徐瑾瑜猛地抬起頭, 目光如電的看向陳為民:
「陳大人這話是何意思?」
陳為民拱了拱手, 低頭道:
「方才下官為其切脈,此人乃是被下了啞藥, 不過這藥服下的時間賭博,現在尚有迴旋餘地……徐大人,您看是治還是不治。」
「治!」
徐瑾瑜立刻回答道,既然還有讓陸平重新開口的機會,那著實再好不過了!
他方才為陸平切了脈,其確實嗓子已經壞了,手筋也被盡數挑斷,時下並無麻沸散,也難怪陸平即便昏睡著,表情也十分痛苦。
而陳為民這話一出,顯然不是他所言的略懂二字。
隨後,趙慶陽帶了幾個人,將昏睡的陸平抬進了屋子裡。
「陸平能否開口對於此番宛陽郡之事十分重要,吾便託付給陳大人了,希望你能讓其早日開口!」
徐瑾瑜將陸平的治療權全權交託給了陳為民,陳為民見狀不由一笑:
「徐大人倒是有魄力,也不怕我學藝不精,讓您空歡喜一場。」
徐瑾瑜負手而立,看著陳為民,忽而一笑:
「我信陳大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陳大人儘管放手去做。」
陸平之事,一看就是燙手的山芋,可是陳為民卻敢自曝接手,定是有所依仗。
「好,下官定不負徐大人所託。」
徐瑾瑜點了點頭,狀似無意道:
「出行前,吾還以為陳大人要留守京城,聖上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陳大人何故要來冒險?」
「冒險嗎?能在徐大人身邊,冒險又如何?」
陳為民這話一出,徐瑾瑜沉默了一下,遂笑道:
「陳大人真會說笑。」
陳為民只是輕輕一笑,等目送徐瑾瑜離開之後,他的目光才漸漸淡了下來。
之後的三日,徐瑾瑜都安安靜靜的在驛站重新提煉硫磺,並開始研製□□。
這是按照現在的科技水平所能做到的最優解了,而且烏國地勢平坦,一但用上此物,必能一舉克敵!
與此同時,陸平的治療也在有序的進行著,陸安是在當日傍晚就已經趕到了,看到兄長那副悽慘的模樣,他目眥欲裂,若不是徐瑾瑜讓人攔住,他登時便要去太守府找其拼命。
徐瑾瑜只讓人攔了他一次,便不再阻攔,只是淡淡道:
「你知道你兄長拼著如此,也要出來,是為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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