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弟,你不會是真的不……咳咳吧?」
比起其他的事兒,他還是比較關心瑜弟的身體健康。
徐瑾瑜:「……」
徐瑾瑜忍不住斜了趙慶陽一眼,沒好氣道:
「我如何,慶陽兄這些日子與我同榻而眠還不知道?咱們現在身邊,可不方便有外人過來!」
「呃……也是。」
趙慶陽心裡鬆了一口氣,卻忍不住念叨:
「若是如此,瑜弟何必自污,若是這話被傳出去,瑜弟你的姻緣可就難了!」
「不從根源解決問題,這種事兒豈能斷絕?至於姻緣……不能強求。」
徐瑾瑜表情有一瞬的恍惚,但隨後又變得平靜。
趙慶陽冷靜下來,這才道:
「方才劉平說,他已經看著畫被送出去了,這一回絕對沒有人動,瑜弟大可放心!」
徐瑾瑜點了點頭:
「馬太守這會兒可無瑕考慮這些呢。」
雖然監工活著,可是那些礦工都已經損失殆盡,再想要找能投入大批量使用的礦工又要消耗不少的時間。
而姜興卻只損失了十來個兵將,甚至……那些兵將真的損失與否其也不知道。
宛陽郡太守可不是也抓心撓肝的惦記著這事兒?
趙慶陽對於這事兒有些似懂非懂,他只是點了點頭,又道:
「瑜弟今日也太沉得住氣了,有好幾次姜興動粗倒是嚇得我差點兒都坐不住了!」
「今日一行,本就是馬太守想要和姜興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來迫使我願意無償幫助他們。」
這應該是姜興原本高高在上的打算,只不過,打一照面,他便被徐瑾瑜直接按了下去。
之後,就算他想要用暴起之態來壓制徐瑾瑜,可也自始至終都無法拔高到制高點。
等到最後,更是被徐瑾瑜直接拍了下來,只能老老實實,好好商談。
趙慶陽聽完了徐瑾瑜的解釋後,不由有些傻眼:
「你們這些文臣的心眼子真比篩子還多!」
徐瑾瑜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姜興想要算計我,我又未嘗不想算計他們?現在敵眾我寡,與其入局,不如觀戰。」
「礦工出逃,其有日子要避避風頭了,而那些手裡的硫磺礦石也要儘早出手,否則遲早留成禍。
而如今我大盛硫磺價格依舊居高不下,只怕是烏國吃下了大頭。硫磺去往烏國必要過姜興之手,馬太守心裡當真沒有惦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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