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一面喃喃自語,一面隨手撕開了被火漆封著的密信,他認真的看了一遍,隨後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
「金謨王,你好大的膽!」
馮卓被成帝這一怒嚇得一個哆嗦,差點兒膝蓋一軟跪了下來,這會兒也只是顫顫巍巍道:
「聖上息怒,聖上息怒啊!氣大傷身,仔細龍體啊!」
「朕要是這麼顧惜自己,不如將我大盛的江山也直接讓給那群烏國人好了!」
「聖上!」
馮卓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成帝冷哼一聲,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
「你可知道,那金謨王在邊疆有何勾當?」
馮卓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成帝氣的將手掌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響:
「他竟然想要勸說徐愛卿隨他去烏國!還想要將公主嫁給徐愛卿!公主而已,難道朕就沒有嗎?!」
馮卓在心裡扒拉了一下聖上如今膝下公主的年齡,除去那些早就夭折的幾位公主,現下聖上年歲最大的一位公主,也不過堪堪九歲……
成帝也是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說了氣話,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氣的他半晌不發一語。
馮卓頗有眼色的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過了,他特意倒了一杯溫茶,成帝一口悶了下去,馮卓這才低聲道:
「聖上息怒,徐大人與您一向君臣相得,又聰慧過人,自然不會受區區金謨王的花言巧語誘惑,您不必這般著急。
再說,凡事都有一個先來後到,徐大人還是一介白身之時,便被您獨獨點中,如此緣分豈是那金謨王可以橫刀奪愛的?」
馮卓的一番勸說之下,成帝的心情漸漸平緩下來,但即使如此,成帝隨後還是立刻鋪紙磨墨,低聲道:
「還是朕太疏忽了,是珍寶總是會被天下人覬覦的,朕可算是明白那金謨王特意送過來的國書還順帶提一嘴徐愛卿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真當自己是那嫉賢妒能的老烏國王了?哼!這些日子朕只與徐愛卿談論公事了,現在烏國平定,朕也該與徐愛卿敘一敘君臣之情了。」
馮卓有些不解成帝這話的意思,但等磨墨之時,他無意間瞥了成帝所寫一眼後,他立刻默默的退了出去。
然後在殿門外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兩頰,不是他說……嗯,聖上寫的那些東西實在是太令人牙酸了!
……
徐瑾瑜並不知道京城的風波,如今的他在連泡了四個月的藥浴之後,竟然已經可以在北地的寒冬中出門了!
與南疆的冬日不同,北地的深冬那是凍鼻子凍耳朵,這會兒徐瑾瑜裹著那身雪白的狐裘,頭戴毛絨絨的兜帽,騎著一匹純黑的高頭大馬在馬場上小跑了一圈,等走到趙慶陽的身邊,他才一拉馬頭,直接翻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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