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息怒!」
「聖上息怒!」
可成帝如何能息怒,昨日是徐瑾瑜命大躲過去了,要是沒有躲過去,大盛必然要與烏國重新開戰。
可是大盛已經征戰多年,急切需要休養生息了。
便是要戰,若無徐瑾瑜這個可以抵千軍萬馬的人物,他又該以何人為將,才能既守住國家尊嚴,又能不讓大盛損失慘重?
這事讓成帝此刻想來,逗覺得後背冷汗淋淋。
「馮卓,傳朕旨意,即日起京中非必要不得打馬過街,如有違抗,一律送進天牢!」
成帝壓抑著怒火,這話一出,卻無一人敢站出來反對。
「再,令督造司即刻打造軟轎一架,特賞給徐愛卿,朕知徐愛卿素來勤儉,但徐愛卿還是更應該珍重自身才是。」
徐瑾瑜原本以為自己今日便是過來打醬油的,可卻沒想到成帝來了這麼一個神來之筆。
他哪是勤儉,他是煩堵轎子啊!
徐瑾瑜張了張嘴,看著成帝擔憂的目光,終於拱了拱手,朗聲道:
「臣,謝聖上隆恩!」
隨後,成帝又令京城守衛加強巡邏,京兆尹重新盤查京中人口信息等一系列繁複指示。
這麼一來,大朝便直接過了辰時。
好容易等成帝吩咐完後,眾人前腳剛散朝,後腳徐瑾瑜便被成帝請進了勤政殿。
徐瑾瑜剛一進門,成帝直接抬了抬手:
「徐愛卿不必多禮,先讓太醫為你診治一番!」
徐瑾瑜坐在馮卓新搬來的椅子上,無奈道:
「聖上,臣昨日已經上過藥了,雖然驚險,可卻並無大礙。」
成帝卻不吱聲,直到那太醫也表示徐瑾瑜無恙後,成帝這才鬆了一口氣,讓其退下。
「徐愛卿啊,你自己的身子自己還要要小心照看的!這次的事兒朕都聽思武說了,那幕後之人還來了一出聲東擊西,若是再晚一刻,便……」
成帝說著,眸中有水光滑過:
「徐愛卿自來到朕身側,為朕不知分擔過多少憂慮,朕實在不敢想像,若是徐愛卿有個萬一,朕該如何是好!」
徐瑾瑜:「……」
就是說,聖上什麼時候能好好說話啊?
徐瑾瑜心裡嘆了一口氣,隨後又勸慰了成帝好一會兒,隨後二人這才說起正事:
「朕聽思武說,這次的事兒,又是那什麼青衣人搞出來的?」
「不錯,此前青衣人多出現在城北,這一次聖上下令要徹查京中人員也是極好的,正好可以清理一二。」
徐瑾瑜認真的說著,成帝卻不由撫了撫須,有些憂慮道:
「只怕此事治標不治本,也不知那青衣人究竟為何要這般與朕作對?」
「爭鬥不休,皆因利不同。青衣人所求,與聖上所求定然相悖。」
成帝身為帝王,想要四海昇平。